“人心无常,天道常在!我,萧遥,今日立下天道誓言,四月之内,我必将萧长歌与萧扬天的头颅斩下,以雪今日之耻!如若违背,愿遭烈火焚身,永世不得超生!”
当萧遥立完了誓言之火,萧凝月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反观萧长歌,脸上倒是一扫之前的阴霾之色,取而代之的,则是无尽的嘲笑。看他那前仰后合的样子,像是听了一个从古至今最有意思的笑话。
在旁人看来,萧遥刚刚立下的天道誓言,本身就是一个最好笑的笑话,没有之一!
“萧遥,你疯了吗!你究竟知不知道萧扬天的修为已经到了何种地步?”
断墙后的萧凝霜也忍不住跑了出来,斥责道:“师姐用自己的终身幸福去换得你我的安全,你却立下这种愚蠢的天道誓言,难道,你非要看师姐白白牺牲你才开心吗!”
“如果我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我还算什么男人?”
萧遥静静的看着萧长歌,古井无波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你不用笑,四个月后,我定将用惊天修为,彻底扫了你们的云剑宗。到那时,我会让你知道,你,还有你的父亲,是多么的愚蠢!”
听了萧遥的话,萧长歌这次真的是笑的停不下来了。
“哈哈哈,你这小子实在是太搞笑了,哈哈哈,你一定是想笑死我然后继承我的金蚁花呗(嗯,找梗)。不行了不行了,快救我,我要被笑死了,哈哈哈……”
对于一个人来说,自尊,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一旦一个人没有了自尊,那他就已经不能算是个人了。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如果萧凝月能提前知道萧遥会说出这番话,那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萧遥说出来的。
立下这样的天道誓言,和找死又有什么明显的区别吗?多活四个月?
呵呵……
“行了,别笑了。萧长歌,我们走吧,再不走话,晚上就没法赶回云剑宗了。”萧凝月强忍着萧长歌难听的笑声,出言打断道。
“行行行,咱这就走。”说着,萧长歌从怀里拿出了一颗小回天丹,丢到了萧凝月的手里。
“把它吃了,然后跟我一会飞回去。我实在是笑的没力气了,没法带你一起飞。哈哈哈……太好笑了,我怎么能遇到这么好笑的人,哈哈哈……”
萧凝月挑了挑眉,对于萧长歌这番态度很不满意,不过,自己是人家的阶下囚,不满意又能怎样?
吃了小回天丹后,萧凝月便一人飞上了天,用传音的方式对萧凝霜说道:“帮我善后。”随即便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天际。
“萧遥,四个月后,我在云剑宗等你,希望等你来的时候,别让我像今天这样笑个不停了。哎呀,你咋这么逗呢,哈哈哈哈……”
伴随着萧长歌难听的笑声,萧长歌也随即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天边。
萧长歌走了,天上的黑云也随之消失,许久不见的太阳也终于露了头,阳光毫无吝啬的普照在大地之上,照亮了每个人的脸。
萧遥抬着头,望着萧凝月消失的方向,眼中的感情很是复杂。
有惆怅,有失望,有愤怒,有无力,更多的,则是对未来的担忧。
虽然萧遥不知道萧扬天的修为已经达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步,但他已经从萧长歌的笑声中得知了,四个月的时间,就连戮风都不敢夸下这个海口,他萧遥何德何能,敢立下这样的天道誓言?
典型的厕所里面摔跟头,找屎(死)!
沉默良久后,靠在断墙旁边摸着眼泪的萧凝霜站了起来,拖着疲惫的步子,用了将近一分钟的时间,才走到萧遥的面前。
“这一次,我们败了,而且,败的很彻底。”萧凝霜看着萧遥这张并不帅气但却十分清秀的脸,说出了自己早就想说的话。
萧凝霜原本就是一个十分怕事的小姑娘,可是现在,她的语气之中没有任何的怯懦,反而比之前多了几分冷静,多了几分……
愤怒?
“是啊,不仅凝月被掳走了,就连我的家业,我费尽心思举行的这场拍卖会,都在刚刚的爆炸中化为一片灰烬。我所有的努力都付之一炬,我所有的辛苦都付诸东流。”
“这一战,我不仅输掉了我的所有,还用一个自己都觉得虚无缥缈的天道誓言,堵上了自己的回头路。”
说到这,萧遥突然笑了,只不过,这个笑,是苦笑,比中药汤子还要苦十倍的苦笑。
“如果萧凝月真的嫁给了萧扬天,就算我有回头路,恐怕我也没脸去走。”
“就像萧长歌说的那样,连自己女人都保护不了,还算什么男人?”
萧遥的话让萧凝霜很是意外,没想到,萧遥立下天道誓言的原因,竟然是因为这个。
“师姐果然没有看错人……”萧凝霜喃喃一声,随即玉手一挥,将一块通体如血的如意和一把萧遥极其眼熟的长剑拿了出来。
萧遥瞪着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你不用太惊讶,这是我师姐拜托我做的事情。”说完,萧凝霜将手中的宝物塞到了萧遥的手里,又说道:“云剑宗的底蕴十分强大,强大到你无法想象的地步,这几百万块金坷垃,对于云剑宗来说,只不过是三天的正常开销而已。”
看着萧遥瞠目结舌的表情,萧凝霜顿时有些不悦,道:“好好拿着我师姐留给你的东西,别忘了,四个月后,她还在云剑宗等着你呢。若是你有良心,就请一定尽快提升自己的实力,杀上云剑宗,将我的师姐救出来!”
萧凝霜玉足轻点,纤瘦的身子随即伏在半空之中。
“我师姐现在唯一能相信的人,就只有你了!你千万……不要让她失望啊!”
萧凝霜说完这句话后,未等萧遥回应,便和萧凝月一样,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她们离去的方向。
哗哗哗……
不知何时,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再一次蒙上了层层的黑云,一颗又一颗硕大的雨滴滴落在这片原本繁荣的土地上。萧遥静静的站在瓦砾之中,任凭雨水淋在自己的身上。
良久,一个身穿素色长裙的女子出现在萧遥的身后,手中的油纸伞在雨滴的拍打下显得有些不堪重负,洁白裙摆也因为四溅的泥点而变得污浊。然而,她对这些毫不在意,反而自顾自的站到萧遥的身后,为萧遥遮挡这突如其来的大雨。
“夫君,我们……回家吧。”
如今的我,和文中的萧遥,是多么的相似。萧长歌和恶俗之间,又有几分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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