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陆续续这么多的骗子,也不知从那就这样不断地冒了出来,是什么原因造就了骗子接连不断,又是什么原因骗子让人防不胜防。天下本应不设防,人心本已行善积德为美,这让王家宁倍感恼火,都是些什么人啊!现在国民经济上去了,人民生活水平提高了,本该社会道德有所提高,可偏偏骗子,小偷如雨后春笋般露了出来。
看样子采用寻人的这种方法不是很妥当的,给骗子以可乘之机,这里有他们施展的漏洞,让他们有利可图。唯利是图的小人很多,拾金不昧的谦谦君子却寥寥无几,不是说没有,庞大的世界,什么样的人都有,真可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也是社会发展的必然结果。但那种君子之道在现有的社会中的确寥寥无几了,这也不用什么大呼小叫的了,每一个人在金钱面前失去了做人的方向,本该善良却变得阴险歹毒,十恶不赦。社会上人心在扭曲,人与人之间变得更加功利了。想到这些王家宁也觉得无可奈何,自己小心些吧,不要被骗子骗了就好。
时间也在这种矛盾的心情中度过,她很痛苦又很快乐。痛苦的是王家宏的案子没有新的进展,看着他在那可怕的地方度日如年,自己的心里就像刀割般疼痛。快乐的是梁欣虽然为了自己的前程违心地和自己离了婚,可那已经过去了,抹在自己心口上的盐水已经慢慢蒸干,虽然还留有一些无法抹掉,成为自己藏在心底里的痛,但它会随着日月的轮回慢慢减少。现在梁欣对自己更加关怀备至了,在一时半会两人不会复合,为了他的前程王家宁也不想现在就和他复合,这都无法改变两人对对方无微不至的关怀,即便现在还不算夫妻,没有一张纸的约束,更能考验两人的真心相爱。
春回春去夏来到,王家宁在很长时间里有意冷落小喇叭。小喇叭是个属猫的,猫的秉性遇腥味它不可能放弃,小喇叭也是如此。自从王家宁请他吃饭,让他激动地彻夜难眠,每每闭上眼睛眼前无不浮现出王家宁那动人的表情,他就开始琢磨起来。他知道钓鱼的道理,要想调到鱼就必须放好的鱼饵,而且还要有耐心,他就开始琢磨着王家宁的喜好。
自从上次喝酒以后,小喇叭发现王家宁对他不冷不淡的,让他感到心情压抑,终究自己那个地方得罪了她,小喇叭一时摸不到头脑。
这年的夏天烈日炎炎似火炉烘烤般让人难以隐受,大街上也很少能看到人,人们大多去找些能够避暑的地方去了,即便有人也是男人穿个裤头,脖子上挂个手巾,随时随地擦擦汗。女人也穿得不多,极少有裙子超过膝盖的长度,即便超过了也是那种薄如纱巾的布料,一般穿些黑色或白色的衣服,很少能看到红色的装扮。可能红色过于热情似火,看着就让人感到太热了。
王家宁有意选了一件红色的衣服,也是超短的连衣裙,是那种薄如纱而略感透明的那种。裙子刚刚盖过内裤一点点,远远的望去内裤时隐时现。上身一种肉色的乳房罩,在红色的映衬下让人感到朦朦胧胧,肉色饶人。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清晨,也就是入伏的第一天,王家宁吃完早饭,收拾好了房间,她就穿着这件连衣裙走了出来,在梁欣面前做了个造型,又转了两圈。梁欣被王家宁的穿戴着实吓了一跳,就吃惊地问道:“家宁,你穿的这么露不好吧。”
王家宁哈哈大笑起来,她不经意间回答:“我要钓鱼。”
梁欣瞪大了吃惊的双眼,又皱着眉毛问:“你要钓什么鱼。”
“我要让小喇叭自己上钩,让他自己说出来那天晚上看到了什么,还得让他出庭作证。”她趴在梁欣耳旁嘀咕道。
“那不好吧,这太阴险了。”梁欣不主张这么做,一来用色迷人骗人太卖弄风情,对王家宁影响不好,二来他不喜欢骗人的伎俩。
“梁欣没办法,不使点美人计,他不可能就犯。”王家宁固执己见,看样子已下好了决心。
“那好吧,我就支持你吧,但不能单独和他在一起,要是需要在一起时先跟我商量好再做决定。”梁欣还是担心她的安全,提出了自己的见解。
“嗯,好吧。”王家宁爽快地答应了梁欣的要求。
在上班时间还差五分钟左右王家宁来到工厂,她一眼就看到小喇叭在机床跟前做着准备工作,她像一阵飘逸而靓丽的风由小喇叭面前一闪而过过,一股股诱人的香气直扑小喇叭的鼻子,她抬起拉头,看着离自己不远的王家宁,一身诱人的装扮,心里一阵骚动,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有非常长的时间没有尝到女人滋味了,有些抵挡不住诱惑,他咽了口口水,就像一口香喷喷的美食摆在面前,可怎么也吃不到口的那种感觉。
“妈的,穿的那么少,跑这来卖骚。”他气呼呼的骂道,但心里却忘不了刚才的那种景象。
小喇叭今天不知什么了,无法聚精会神的工作,他今天做的东西不合格率达到百分之四十多。林江气哼哼地走到他的面前疯狂地骂道:“你这么长时间了,连个像模像样的东西都车不好,你说还能不能干了。”
小喇叭一声不吱,他明白今天是自己的错,怨不得林江,但他对王家宁却产生了一些怨恨,“你个骚娘们今天跑我面前跑风卖骚,故弄风骚,让我出丑,看我以后怎么治你。”
他咬着牙,心里隐着,嘴里一声不曾犟嘴,他知道在这里工作不容易,林江早就想把自己开了,这是人家的工厂,不同于国营单位,跟领导犟几句嘴,拿你没什么办法,可眼前这里不行,要是犟嘴搞不好就会被开除的。更何况自己车了那么多的废料,这个损失可也不小呀,这要是让自己包赔损失,这一个月可就白干了。如果没了工资小喇叭还真不知道自己这个月怎么过呢,他可不是个清快人,又没什么太好的技术,真得要是离开这里这将来可咋办呀。
“小喇叭你还想不想干了,不想干就给我赶紧走人,别站个茅坑不拉屎。”林江不依不饶,就等着小喇叭跟她顶嘴,她好开了这个家伙,也免得别人说三道四。
王家宁在办公室里看得清楚,林江声音很大,她那大嗓门整耳欲聋,恐怕整个车间都能听见,她在这里更是听得一清二楚。她心想怎么能让林江开了小喇叭呀,这要是把他开了自己又将到那去找他呀。想到这些王家宁就赶忙走了过去,她装着劝道:“哎呀,林姐别生气了,气坏身子可咋办呀,这个工厂还指望着您呢,算了别跟他一般见识了,这次就饶了他吧,下次再这样就让他那凉快就到那凉快去吧。”
说完她对小喇叭使了个眼色,这眼色就像媚眼,也着实勾人,小喇叭不敢多想,他赶忙对林江赔不是。
林江虽然一百个不愿意,可面上还得演下去,该给的台阶还得给,终归还得靠他们为自己创造利润。工人还是希望自己有个通情达理的好老板,这样他们才能好好干活,心里想到这些就对小喇叭说:“今天家宁求情,我就原谅你一次,下次再这样下去我可就不客气了。”
说完林江就气呼呼回到办公室了,小喇叭此时对王家宁有些感恩涕零,没想到关键时刻王家宁能为他说话,他对王家宁不但有了一种爱慕之情,还多了几分感激。
王家宁回到办公室,她怕林江对自己有想法,刚才看那驾似林江的确想开了小喇叭,不是自己多嘴小喇叭现在可能已经回家了。毕竟人家是老板,有权决定工厂的事情,自己终归是个员工,一般情况下应该多干活,少插嘴。虽然自己只是为了王家宏来到这里,等事情搞清楚了,自己也就离开这里了,但不管怎样人家毕竟还算帮过自己的,今天要不是为了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多这个嘴。想到这些心里有些感到愧疚,就笑呵呵地说:“林总我刚才多嘴了,是我不对。”
林江摆了摆手,她笑了笑回答:“没事,都过去了。”
当下午下班时,王家宁已经走出很远了,小喇叭不知从那冒了出来。王家宁被突如其来的小喇叭吓了一跳,他嬉皮笑脸,好一个赖皮。王家宁看的有些恶心,但又不能避开就问:“小喇叭,你要干嘛。”
“你说我要干嘛?”他一脸的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