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并不是像字面上那么简单,锋利的爱神之箭插入我们的心,但离开了之后,留下的是刻骨铭心的疼痛,距离那场血宴也过去了,他们回到了这个被光环笼罩的上海,经济飞速发展的上海,一圈圈的车灯和环绕的高速路,金茂大厦和东方明珠成了上海的主宰,他们挑选着他们在意的妃子,车灯包围的上海像一圈圈圆滑的划痕,所有人都离开了那个发明了原子弹并投射在小日本广岛以及长崎的美国,回到了这个用墨笔也勾勒不出来的金钱城市,注意,是所有人。
上海早晨9:00------------齐莲是最先抵达上海的,因为她实在不想再看到那个冷漠的面孔和再听到那些刻薄的话语,她拉着行李箱,走出机场,想起这个让她伤心的虹桥机场,她不禁潸然泪下,她面向这个用金钱打造的一幢幢写字楼,风把她的眼泪吹到了后面,现在没有人用冰冷的指腹帮她拭泪了,也没有人用柔柔的女声安慰她,照顾她了,而冷娄魂俞为什么会回到这里呢?
是因为冷娄歆伤心,最近她都不活蹦乱跳的了,只是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他也去送过饭菜,无意间听到冷娄歆说要去上海看一下,但冷娄魂俞想到齐莲就烦,但自己的妹妹又不开心,就只好把行李收拾好,坐上飞机去上海,莫光闫回来是很正常的,但他其实是想逃避,他不相信齐琦会变成杀人狂魔,他也只是回来负责照顾齐莲,顺便赶通告,齐琦也回来了,她是想去看一下她的妹妹和那个她爱的男孩,那个清新的阳光大男孩还在不在,所有人都回来了,我们先去看一下冷娄歆的反应......冷娄歆一个人坐在冷娄魂俞为她租的公寓,在上海外滩,她可以随时吹吹海风,或许望着海发呆,也可以忘记,她正拿着一本郭敬明的《悲伤逆流成河》,里面的齐铭的误会总会使人湿眼眶,易遥的卑微也会让人感到十指连心的疼,但冷娄歆觉得,谁都没有她惨,她看似异常的冷静,但家里沾满血迹的发锈刀具说明了一切,那些刀具都不知道被冷娄魂俞藏哪里去了,手腕上大动脉还裹着纱布,她两眼无神的站起来,拿上书,走进房间,躺上了床,枕头还是湿的呢,
“呵”她冷笑一声,走进卫生间,在水缸里蓄满水,把头埋在里面,冰凉感瞬间渗透全身,冷娄歆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回忆,她心想
“这是走马灯吗?我是要死了吗?”阵阵窒息感袭来,她笑了,热泪流了下来,流进冰凉的水中,突然,她猛然睁开眼睛,把水塞拔开,然后她把头抬起来,脸上湿淋淋的,额前的碎发胡乱的贴在额头上,她没用毛巾擦干,望着镜子里狼狈不堪的自己,她走了出来,走到落地窗外面,看着大海,闻着海风咸咸的味道,开始发呆,过了良久,她站到双腿发麻,脸上的水被吹干的时候,她好像换了一个人,脸上是无尽的冷漠,她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玻璃杯,她把这个玻璃杯向外面一扔,没过多久,外面就传来一声
“嘭!”的声音,她脸上充斥着无尽的冰冷,眸子里没有以往的光彩,反而有着许多悲哀,仿佛世界与她无关,她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拿起一本钢琴谱,撕了一页下来,折成了飞机,往外面扔了出去......我冷漠的眸子,掩藏了炽热的内心,成长会痛,你是我痛的一部分-----------冷娄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