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傅瑾听着齐文思的话,一时也是有些想笑,因为他并不觉得齐文思像她自己口中说的那样一般。
傅瑾停下脚步,站在原地上下扫视了一圈紧跟在自己身后的齐文思。齐文思穿着一条焦糖色的蕾丝长裙,脚上踩着一双六七厘米的高跟鞋。
这个样子跑步
齐文思看着傅瑾一副看怪物一样的表情,自己上下扫视了一圈,自己这副模样好像是有些过了……
“齐小姐,我劝你还是回去吧。”傅瑾缓缓出声道。说实话他对于齐文思印象并不是太好,此刻也是真的不行在这里跟她浪费大好的清晨时光。
“我,我可以的。我能够跟上你的脚步!”齐文思见傅瑾下了逐客令了,一时间也是有几分着急,急忙脱口道。
傅瑾摇了摇头,表示无语。既然她愿意跟着就随她吧……
傅瑾见齐文思这样一副冥顽不灵固执的模样,也是不想跟她在这里多费口舌了,直接转身跑步离开了。
而齐文思见傅瑾走了,看了眼脚上的高跟鞋,一咬牙,还是小跑着跟了上去。
傅瑾家的房子里海边是很近的,所以傅瑾一路上沿着小道跑到了海边,一路上也是未曾停歇。毕竟从前他处理公司事物之余,也是很喜欢泡在健身房流汗的。
而傅瑾这样的体力,倒是真的苦了跟在他身后的齐文思了,累的一路上穿着粗气,而且不似平日的美艳。整个人也可以说是形象全无,加上她是踩着高跟鞋跑得,脚也是酸痛不已,好似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那般模样。
反倒是傅瑾,跑了好一阵,才停下脚步……
傅瑾大口的呼吸的海边的空气,坐在一块高耸的礁石上,看着海浪一次一次的拍打着沙滩,傅瑾的内心倒是十分的平静。
好了,该回家了。傅瑾站起身,朝家走去,这时候他才想起身后那条尾巴……
但是齐文思才跟着他跑到海边,就因为体力不支,跟不上了。所以现在自然是毫无踪迹的。
傅瑾也懒得管她,径直回家去了。
而齐文思则是还提着自己那双限量版的高跟鞋,赤脚走在海滩上。心里满腹抱怨,但是也是无可奈何。
也不知道就这样沿着海边走了多久,齐文思都未曾看到傅瑾的一点影子,也是心情烦闷,就打车回家去了。
傅瑾这边也已经回到家了,倒了一杯水,喝掉之后就去洗澡去了……
傅瑾穿着浴袍,用毛巾擦试着还在滴水的头发,胸前裸露的一大片蜜色也是让人看得脸红心跳的。好在他现在只是一个人在家的。
“叮铃铃……”只时候傅瑾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还伴随着一阵一阵的震动。
傅瑾竟毛巾搭在肩膀上,走过去拿起手机,是弗兰克打来的……难得是有线索了嘛
傅瑾连忙按下接通键,“喂,弗兰克”傅瑾出声道。
“傅瑾,你妻子的那件事我已经查过了,而且查到了他们现在的地址。据我派去的探子回来的报告,江曼是被关在了一个古堡的一个房间内,行动受限,整日都在哪里。外面有着一大批黑衣人看守,而且他们的防备性极其高,所以我暂时还未有所行动,以免打草惊蛇。但是让我奇怪的有一点,我一直都未曾见到他们领头的人。而江曼也是一直被这样简单的关着。”弗兰克靠在办公桌前,看着手中的一堆资料,缓缓解释道。
“所以你现在已经查到了那个地址了”傅瑾感觉自己现在有点颤抖,因为找了那么久,如今终于拿到地址了,也就意味着他终于可以救出江曼了,这对他来说的确很重要。
“我想我们可以见一面,我手里还有一些资料你可以看看。但是最主要的还是去救你妻子的事情,我觉得这个必须策划一下。毕竟我现在完全不明白他们抓走江曼的真正原因,毕竟他们没有伤害江曼,也没有向你讨要过什么。
如果只是简单的将人抓去关着,还派了这样一只可以说是精英的一群人来看守。不免有些大费周章了不是吗”弗兰克慢慢给傅瑾分析着他心中的想法,而弗兰克说的这些傅瑾早就想到了,只是对于江曼来说,他总是关心则乱,自然也是容易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
“你直接来我家吧。我把地址发给你。”傅瑾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这个时间夏寒他们应该也已经起床了吧还是打个电话告诉他们这件事吧。
“那我现在开车过来。”弗兰克将手中的资料放进档案袋里,拿好东西出门了。
傅瑾将家里的地址编辑给了弗兰克,然后拨通了夏寒的电话。
“喂傅瑾”夏寒刚和林清彤吃完早饭准备去办理出院,因为林清彤已经万全退烧了,而且她也是朝着要去帮忙,不想再待在医院里躺着了。
而夏寒问过医生,确定没关系后,还到妥协了。
这下刚扔掉餐盒,就接到了傅瑾的电话。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是不由的有些担心。
“弗兰克查到了江曼被拘禁的地址,是在一个古堡里。不过有一群训练有素,防备性极高的黑衣人看守,所以我等下回去跟他商量一下之后的计划。”傅瑾将目前他所知道的基本情况对着夏寒全部说出来。
“我们也过来!”电话那头的夏寒还没来得及开口,倒是让正坐在病床上听到这个消息极度亢奋的林清彤给抢先了……
而傅瑾自然也是听到了林清彤的声音,“情况我会告诉你们的。你们还是呆在医院里观察观察吧。”傅瑾想也没想就拒绝道。
林清彤见傅瑾拒绝了,也是有些着急,推了推夏寒,示意他跟傅瑾说。
夏寒无奈的看了看林清彤,对着傅瑾解释道“彤儿她已经完全退烧了,就是准备今天出院的。你不让她来,她肯定会疯掉的。”
夏寒看着眼前不停的对着自己比划,拜托自己的这个小女人,一时之间也是忍不住失笑,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