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大家故意的,反正一个晚上乔跃和贺枚都是坐在一起的,身体间有意无意的碰撞让两颗少年心颤抖。看来初二的压力真的很大,这次野炊让同学们有种流连忘返的感觉,最后大家给家里打来电话就在贺枚家住下来。幸好天气刚好女生们和贺枚住楼上,男生们在楼下打地铺,那晚应该是这群青春期的少男少女们终身难忘。夜深人静,尤其是农村的夜晚,黑漆漆的四周只有蝉叫声,还有村里偶尔的狗叫声,一切都是寂静安详,夜空下他们围坐着畅想未来。
“贺枚,长大了想干什么?”郭婷婷问道。
“嗯!作家吧!不过我想先去哈弗,因为我最喜欢的是设计。”贺枚答道。
“贺枚,你想的好远,想出国?听起来离我好遥远!”高香姗羡慕的叫道,也许这就是井底之蛙的区别,因为这些孩子从小到大连县城都很少去。
乔跃让贺枚满脸的自信征服了,此刻的他有些自卑,贺枚一个近乎完美无缺的女孩,他何德何能去攀登。
“哎!想什么呢?看人家一副猥琐的表情。”蒋强在乔跃的耳边暧昧地问道。
“腾”乔跃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幸亏是晚上,“什么呀!胡说八道!”乔跃有些欲盖弥彰,惹得蒋强捧腹大笑。
“你们说了什么,这么好笑?”贺枚外头问道。
乔跃想起自己刚刚的失态,连看贺枚的勇气都没有了,“他问我长大了想干什么?”
贺枚好奇的睁着大眼睛,“对啊,你长大了想干什么?”
“我想就这样看着你,保护你!”乔跃心里答道,但他不可能说出口。
“对啊!乔跃你长大了想干什么?”高香姗催促道。
“我和你一样想多挣钱,然后把奶奶接到城里,好好孝顺她,给她老人家养老送终。”乔跃回答的干净利落。
“好了,问那些多没有劲啊,我们玩传花球游戏,花球落到谁手里,谁就表演节目。”同学建议道。
“好啊!好啊!”
“咚咚咚…哈哈哈…”声音一停大家都傻眼了,随后大笑起来,原来贺枚捧着花球给乔跃,乔跃刚好接着,就这样球在两个人手里。
“这怎么办?”
“好办,让他们两人共同表演个节目!”同学们起哄道,最后两人选择最简单的唱歌,陈奕迅的《十年》
如果那两个字没有颤抖
我不会发现我难受
怎么说出口也不会是分手
如果对于明天没有要求
牵牵手就像旅游
成千上万个门口
总有一个人要先走
怀抱既然不能逗留
何不在离开的时候
一边享受一边泪流
十年之前
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
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
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
十年之后
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
只是那种温柔
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
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直到和你做了多年朋友
才明白我的眼泪
不是只为你而流
也为别人而流
就这样普普通通的一首歌唱的大家热泪盈眶,贺枚的甜蜜动情和乔跃的低沉疼惜让这群少男少女们恍如人世,他们也没有想到多年后他们就像歌中唱的情人难免沦为朋友。那一夜是青春期的男男女女们终身难忘的,那一夜也是他们长大的一夜,那一夜更是他们情窦初开的一夜。
自从那晚后大家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单纯的眼里多了份不一样的情愫,比如乔跃贺玫、比如高香姗。班主任的话时常在贺玫耳边萦绕,一夜间她似乎长大了许多,她把所有的热情放在了学习上。乔跃樊轻语还是形影不离,就算在学校碰到贺玫,他们也只是象征性的点点头。
这天乔跃好不容易摆脱樊轻语,他低头在回家的路上徘徊。稚嫩的脸上略显忧伤,贺玫有些纳闷的走过去,“乔跃,怎么了?”
“哦!没什么,我们回家吧!”乔跃如梦初醒。
“好!我们回家!”贺玫狠狠地点点头,两个人再次像初见时一样说说笑笑地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乔跃心里堵得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成了陌路。
“贺玫,暑假怎么过?”乔跃故作轻松地问道。
“回滨城吧!和奶奶回去陪陪爸爸!”贺玫歪歪头答道。
“哦!”乔跃有些失落,他心里其实很希望贺玫留下来。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这时天空下起绵绵细雨,就像此刻两人的心情。
“我到了,乔跃再见!”贺玫忽然说道。
乔跃猛然醒悟微微一笑,“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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