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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惩罚2(1 / 1)

霸气,绝对的霸气,手握风云的女皇陛下,为她的小宠动了怒。

“娘亲,救救锦儿,锦儿是人,不要像动物一样被拴着,锦儿最听娘亲的话了,娘亲,救救锦儿。”欧阳锦哭红了双眼,眼泪汪汪的望着。

“陛下,本王希望陛下留小儿一命。看在我们多年的情意上。”

“娘亲。”摄政王妃不可思议的叫出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忘了众臣将相面前,她不能以女儿的方式称呼丞相为娘亲。

丞相递给摄政王妃一个警告的眼神,莫要忘了你的哥哥和弟弟,陛下,我们得罪不起。

摄政王妃心痛的松开手,就算她是摄政王妃又怎样?在娘亲眼中,哥哥和弟弟才是最重要的。

“你走开,别碰我,本郡主主只不过捉了一个小畜生,有什么大不了的?要不然,我赔你们一个完好的小狐狸就是。”欧阳锦紧抱着爹爹腰肢,扭动着身体,想要甩掉碧莲的碰触。

“郡主,还不快住嘴,陛下手中的幼狐,乃千年难得一见的雪灵狐,通晓人性,金贵之躯,你以为世上还能找出第二只一模一样的雪灵狐来吗?无知小儿。”丞相早就看欧阳锦不顺眼,小小年纪,嚣张跋扈,欺负他的两个乖孙儿,以前不过碍于陛下宠爱她,所以没有多言,今日借此机会教训一二,也好让她收敛一些。

陛下清冷的脸上开始有些不耐,手指一绕,一出手,金蚕丝像长了眼睛一样圈住了欧阳锦的脖子,另一头圈着浑身发抖,牙齿打颤的欧阳流。

用力一拉,欧阳锦身体成抛物线状飞到后方,摔在地上。

“啊!”欧阳锦从小身娇肉贵,这一摔,让她初尝痛楚,也是觉得非常疼痛。

欧阳流天生胆小,怕死,不等陛下去拉扯,他就跟着陛下跑,像畜生一样被拴着,他也没有任何羞耻感,只觉得能躲过这一劫,就是大幸。

“碧莲,将他们栓于马尾。”欧阳怡冷声道。

“是,陛下。”月如手指放在口中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一匹骏马奔进来。

宫宴中,除去欧阳锦哭着叫疼,欧阳流牙齿打架,没有一个人出声,文武将臣中有人看笑话,有人看恐惧。

各种姿态,各种眼光聚集在欧阳锦和欧阳流身上。

摄政王妃捂住嘴,眼泪哗哗直流,丞相有些傻眼,他只当教训一二,没想到竟是这么残酷的惩罚,就算他看不惯欧阳锦,可那毕竟是他的一双外孙儿女啊!

金蚕丝固定马尾后,碧莲用力在马屁股上打了一下,惊的马儿嘶鸣奔跑,欧阳锦和欧阳流哪里能跟着马儿跑?还没跑几步,就被拖着前进,马儿尾巴上拖着两个小孩,加起来也有一百斤,马尾受痛,它跑的更快。

欧阳锦和欧阳流奋哭着喊着,脖子被强行拉扯,疼的他们快要窒息,身体被地上的石子隔得又疼又难受,还有脚,他们的脚趾头被托的好疼,浑身上下,就像在炼狱中一样。

女皇手指移到幼狐被捏红的耳朵上,蜻蜓点水的在上面摸了一下,疼惜的说道:“还疼吗?”

幼狐耳朵被欧阳锦不知轻重的拉扯了好一会儿,说不疼,那是骗人的,幼狐想也不用想,用力的点头,疼……

欧阳怡看到幼狐的动作,黑眸一亮,一种无法言语的喜悦心中滋生,这狐儿果真听得懂人语。

叶雨轩点完头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上了欧阳怡的当,它不高兴的把头蒙在他掌心中,来个眼不见为净,竖起一根笔直的毛绒绒尾巴,意为鄙视。

某女皇知道这狐儿机灵古怪,这次没摇尾巴,竖着尾巴,绝对不是什么好的含义,她手指在它直板的尾巴上饶了一圈,轻柔的说道:“你掌心有伤,还是躺好一些,一会朕帮你上些药。”

叶雨轩听着这暖暖的话,心里仿佛忽然间升起了一个暖阳,把他裹在里面,掌上的疼痛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转了一个身,幼狐眨巴着眼睛,仔细瞧着欧阳怡,要是在这古代,有这么一个美银娘亲该多好。

狐狸漆黑的眼珠子鬼灵精怪的转动着,欧阳怡觉得头皮怎么有些发麻?它想做什么?

啊哈!他现在是幼崽,而她,是他生出来第一眼看到的女人,除了她,还有谁合适做他娘亲?嘿嘿!某狐奸诈的笑了两声。

欧阳锦和欧阳流凄厉痛苦的叫声传入叶雨轩耳中,它狐狸下巴抵在欧阳怡指关节处,张望而去,对于小女孩和世子受到的惩罚,它没有任何怜悯,刚才,它是这样,被她们一路牵扯着过来,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没有什么比这方法再适合不过。

“陛下,女皇陛下,求你,放过我的两个孩儿吧!他们会死的,我求你。”摄政妃扑通跪在女皇面前。

摄政王妃脸上泪水涟涟,哀求似的说道:“陛下,千错万错都是的错,是我没有管教好锦儿和奋儿,才造成今日的局面,要罚,就罚我吧!陛下,我儿的罪过,就让我来替他们吧!”

“求陛下,放过我的孩子,我求你。”

柳贵妃凄楚了看了一眼摄政王,回过头,又继续哀求女皇。

陛下对摄政王视若无睹,手指绕在幼狐蓬松的尾巴上,一圈一圈缠绕着。

叶雨轩对欧阳怡不消停的动作很无耐,烦透的时候,他会摇晃着尾巴躲开,可这方法对欧阳怡来说显然没什么作用,她纠缠不休的手指无论他尾巴放到哪里,她总会绕上来,一时之间,叶雨轩光顾着烦,连爪心的疼痛也淡忘了不少。

“娘亲,爹爹救锦儿。”欧阳锦嘶哑的嗓音被卡成了鸭子般嘎嘎的粗糙之声,她的手拼命的拽住脖子上的绳子,手心拉出长长的伤痕,鲜血从金蚕丝上滴落下来。

欧阳流早就吓尿了,下身湿透透的也浑然不知,双手像抓保命绳似的抓住脖子上的金蚕丝,脚拼命的蹬着前进,企图减少脖子上的拉力,肥胖的脸红如残血,大口呼吸着,让空气灌入喉咙,深入肺腑,他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无论如何也要活下去,他不想死。

幼狐打了一个困倦的哈气,缩了缩脑袋,闭着眼睛,没一会儿在欧阳怡手上睡了过去,对一个幼狐而言,没什么比它睡觉更重要的,特别是在欧阳怡手心中,她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摄政王见女皇无动于衷,哭的愈加凄厉伤悲,那张花了妆容的脸,比家里死了人还要悲哀三分。

“住口。”某女皇冷淡的瞥了摄政王妃一眼,清冷的声音像根冰柱,低眉见狐儿未被吵醒,她脸色才好一些。

摄政王妃浑身一冷,也不敢继续言语,紧张忧虑的等着女皇下面的话。

“碧莲,放了他们吧。宴会散了吧。”说完,女皇便起身而去。

摄政王妃心中一安,瘫软在地上,总算保住了她的一双孩儿。

欧阳怡走后,摄政王起身快步走到碧莲面前,急急的说道:“碧莲姑娘,还请快速放了本妃孩儿。”

女皇陛下宣布散宴而相继离开,众人回去的路上拍拍胸口的心脏,这哪里是参加宴会啊!这简直就是参加恐怖活动,回去得告诉家里的孩子,今后玩什么都好,就是不允许玩白色的狐狸,见着雪灵狐给躲远些,免得某女皇怒火烧到他们家里去,得罪不起,还躲不起吗?

白洛悄然无声的退了出去,足下一点,犹如妖孽的绝美绯色消失在半空中。

“奋儿,你怎么了,别吓爹爹,御医,快来御医。”摄政王妃第一时间接住了她的宝贝女儿,心疼的看着女儿浮肿起来的脸。

欧阳锦就成了被扔在地上的那一个,他不哭不闹,空洞洞的眼神里仿佛什么也没有,就像一个被吓傻的孩子,而他紧握的小手出卖了他,有一种挥不去的恨意,偷偷的在心中滋长。

圆月当空,女皇的屋顶上,一个妖孽似的绯衣双手拖住后脑勺,妖媚邪肆的仰卧着,垫着二郎腿,唇边挂着一抹邪笑。

纤长的玉指揭开一片瓦,一根凌厉的箭对着她面门射了出来,绯衣身体一个翻越,险险的躲了过去,手一摸脸,绯衣差点蹦了起来,惊叫道:“我的绝世容颜。”

“再不离去,休怪朕破了你的妖精皮相。”

熟悉的冰冷声调让白洛身体抖了抖,秀美的眉心皱的死紧,天可破,地可裂,皮相不可破。

“陛下既然不留白洛,那白洛离去便是,别动怒啊!”白洛妖孽一笑,脚尖轻点,绝美的绯色身影消失在夜空下,余留下一片桃花,和三月间桃花的余香。

一片桃花瓣从被揭瓦的空隙中飘进女皇的寝室,眼看就要落在熟睡的幼狐身上。

欧阳怡手指一弹,那花瓣掉落在离幼狐三米远的地上,破碎的花瓣已经看不来原来面目,与尘土合为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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