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老板娘,你家现在还有空房不?”顿了顿,又补充,“最好就在楼上那间周围,你帮我看看还有没有?”
“也不是。”商商不欲多说,“那你帮我开一间呗。”
商商,“……”
“……”他敢!
商商呆愣,这和她有关系?
商商,“……”
而且关键问题真不在供不应求,而是供大于求了呀……
“所以我说你啊,这事情上欲速则不达,不能一味索求,得讲求个策略,做点叫他心甘情愿给你的事情,比如……”
弯腰下去在吧台下的柜子里窸窸窣窣倒腾了阵子,不知道在干吗。
说着递了个不大的纸盒给她,“试试,保证有用。”
商商接过了,下意识就要打开。
商商,“……”
哪只眼睛看到的她**小?!
“姑娘,**小不丢人,而且现在微**也还蛮流行。”老板娘挤眉弄眼瞧了瞧她**口方向,“不过我琢磨着你俩的问题是出在这里,今儿刚住店那会,你老公叫我帮你置办衣服,提及你**围,我瞧着他说A的时候,眼底情绪一下就都没了。”
他妈的,小**也就算了,还微**?
太伤自尊了,“帮我再开间房!”
他妈的嫌她**小他有本事别动不动就发情啊……
越想越是恼火,钱包一拍,“现在就开,立刻马上!”
不过撇着吧台上那只钱包,男款,想到什么一计又起,朝她伸手,“开*房可以,不过得先交两百押金。”
闻言,商商十分爽快去开钱包。
商商点头,没问题。
黑色钱包里头,好几张卡罗列整齐,唯独缺了老板娘指定的两百现金。
“那不行。”老板娘坚定摇头,“上次有个客人我就是看他纯良,结果丫赊了两天账,之后拍拍屁股走人了,一毛钱都没给我。”
刚刚建立的友谊就这么荡然无存了?
老板娘一抬手止住她要开口的话,“别,亲兄弟还明算账呢,这事情没商量,要么你去取了给我,五公里外就有取款机。”
何况二十块钱打车也去不了五公里外啊……
商商哀声叹气了阵子,难道要重返狼窝?
“……”
出师不利,商商抱着老板娘给的东西丧着脸回房。
年慕尧这种出门不带现金的脾气是闹哪样?他好歹也是个一院之长、年家二公子,钱包里就二十块钱,说得过去?
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进了门直接将他钱包给藏了。
磨砂玻璃的设计,隐约仍旧能够看到年慕尧精壮完美的身材比例,是种可以想象的夺人眼球,看了只会叫人血脉喷张。
那会翻窗第一次见着他起,整个青春期就都被他那副身材给毒害了,以致之后不管看谁都下意识用年慕尧的来衡量。
商商啧啧叹了声,脑袋里他未着寸缕的模样已然随之浮现。
停留在脑袋里的感觉大多来自酒店那混乱无比的一*夜,起先记得不够清晰,到后头尽数想起,也是要死。
关于他那副身材,她印象最为深刻的还是他伏在她上方,结实肌理紧贴着她的身子不断起伏的性*感模样。
转瞬,脸颊潮*红。
皱眉甩甩头,甩掉一脑袋的邪恶思想。
耳朵里潺潺流水声始终未断,而她一双澄澈的眸子却下意识学着年慕尧算计她时候那种危险的眯起。
脑袋里,老板娘的话不适时的响起。
说A的时候情绪一下就没了……
他妈的,她还嫌他活好呢!
老板娘说微**的女人都爱这款?
一念起,隐隐心动……
掀开,心跳一顿。
猜她看到了什么?
纸盒不大,东西不多。
皮/鞭、手/铐、蜡/油、各种口味质感的避yun套……
商商抬手,一根手指挑起里头布料少的可怜的崭新水手服,她终于知道老板娘为什么说小**的女人都爱这款了。
**围处垫的那厚厚一块,足够叫A秒变成E……
老板娘家搞这种增值业务,不怕被抓?
只是,现实往往骨感。
里头卫生间里水声不知什么时候停的,她没在意。
那件睡衣还在她指间挑着……
没多想,裹着浴袍出来。
几乎下意识的,脑袋里已然浮现那衣服穿在她身上的模样。
身体里好不容易压制住的燥热火气瞬间卷土重来。
够不够?
要命……
回神,商商猛地将手里东西塞进盒子里,手忙脚乱的盒盖都还没有盖好,就已经烫手山芋一样丢了出去。
一丢,碰一声,盒子朝着年慕尧方向倾倒在桌子上。
里头内容有多精彩,只一眼,足够叫他眸色又深谙了好几分。
话音未落还没想好怎么解释,那边年慕尧已经跨步过来。
再难直视。
可他要命的还在靠近……
怎么解释,口才再好他会相信?
越想,越觉得危机感十足。
逃!
行动,一把抓了另一袋衣服错开他朝着卫生间方向一溜烟小跑,“呵呵,小叔我先去洗澡了哈……”
心跳声噗通扑通的还在加重,开了水那些个令人心烦的声音才算消失,她看一眼半身镜里脸颊酡红的自己,叹气。
心里严肃命令自己,甩甩头。
再这么下去,以后准生出个和年慕尧一样没下限的小色胚。
等下下去是一定要找那老板娘算账的!
还有皮鞭蜡油的那一堆……
根本就是不作不死。
要死不死的还刚好给他撞见了……
想想等下可能面对的,就觉得头疼无比,坐以待毙是肯定不行的,只好琢mo着怎样的应对策略才能化解。
装不了,他那种医术,一眼就能将她识破。
这个可行,等下他要敢碰他就吐他一身,叫他兴致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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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慕尧听着浴室里流出的潺潺水声,呼吸发紧。
哼歌……
仗着她是孕妇,他碰不了?
他那个手术,恢复需要时间,至少一个月左右不能碰她。
先放过她好了。
从前是感谢她肚子里的小家伙叫他冲破顾忌的给了她结婚协议。
以后肯定是要趁早的将那小混球踢出国门的,至于设想中‘好’字的另一半,还是决定再推迟个几年。
然而才刚稍微压下的血液沸腾,却又在瞥见桌上纸盒时卷土重来。
抬手,抚了抚绷紧得快要僵掉的脸颊,捏了根香烟叼在嘴边,起身往窗户方向过去,开了窗才将香烟点燃。
‘扣扣——’
年慕尧下意识烦躁皱眉,缓了缓才跨开步子过去。
是这家客栈的老板,年慕尧进来的时候见到过的。
他这一举动叫年慕尧生出些隐隐不耐,“有事?”
“所以……”
年慕尧眉心褶皱更深。
只是才要挣开,却又被他一句话说的肩膀僵住。
这个不行是指哪方面,显而易见。
他不行?
很好!
“小姑娘嘛,年纪小心直口快的,你别怪她。”
听见他冷笑,不禁为里头正洗澡的人捏了把冷汗。
有的是机会叫她知道什么叫做供大于求……
“男人嘛,年轻时候精力旺盛的玩多了伤身。”这一点,是因为客栈老板琢磨着年慕尧这幅长相,很有他家那口子追的言情里头,那些个换女人和chuang/伴比正常人换衣服还勤的霸道总裁的即视感。
隐忍着,额上青筋毕露的才没爆发。
他不过是洗了个澡的时间,她就已经出去将他‘不行’的事情宣传了遍?
该怎么惩罚?
原来这就是她下去的原因。
里头,某女罪行一条条被人揭发出来而不自知,浴室里仍旧哼着不成曲的调调,满满注意力都用在思考晚饭吃什么上……
下意识去调水温。
外头,客栈老板还在。
他老婆果真英明!
“不过兄弟,有件事情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客栈老板咳了声,清了清嗓子,“外在这些小玩意儿刺激感官不假,不过都是虚的,作为一个过来人,我觉得我很有必要和你分享些经验,这种时候还必须有点质的飞越……”
之后又四下看看,确定没人才放心将里头东西掏出来。
是药。
“这东西是我托朋友从国外一个研究所带回来的,屡试不爽,本店特色增值服务之一,害怕伤你自尊,刚刚我家那口子才没给你老婆一起拿上来。”客栈善解人意的笑笑,递上前去,“友情价,只要998!”
回应他的只剩声暴怒的关门声。
不免抱怨,“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不/举早/泄怎么啦?要没有一颗直面现实勇于治疗的心,得,准备不行一辈子吧!”
门里。
几乎同时,浴室里潺潺水声渐止。
那阵意味着某人好心情的哼哼声恍如细针般一点一点缓慢而残忍的刺进年慕尧绷紧的神经里,针针见血。
年慕尧抚了抚一脸风雨欲来,眸底有阵暴戾渐深。
很高兴?
一念起,视线已然径直落在那件没多少布料的水手服上……
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