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给我出去。”
大胡子这话是对端木晴说的。
端木晴瞪大了眼睛，哼道：“为什么是我出去？”
姬长空淡道：“难道挑事的不是你？”
端木晴心中不爽，但看姬长空冷着的一张脸，还是撇撇嘴，哼了一声，步子散漫的出了大厅。
落音瑶搞不清楚了，这是闹哪出啊？不用当面审判吗？
抬头看大胡子，他则是一脸阴郁的看着自己。
“小五，说说怎么回事？”
说就说，反正错不在自己。
“回师父，今日弟子在藏书楼看书，四师姐突然出现把书架子推到来压我，还好我跑得快才没被压倒。后来我就从窗户跳了出来，她又很快跟出来，然后我们就在外面打起来了，后面的事大家都有看到。”
她不想解释太多，反正按照事实说几句就成。
若是大胡子不偏帮，相信一个字不说他也明白。若是大胡子是个偏心眼的，她说再多也没用。
“说说看，晴儿为什么要推书架子压你？”
“这个弟子不知道！”这也是实话。落音瑶觉得自己确实算不上得罪她，一切都是因为端木晴自己是个奇葩。那日若不是自己刚才倒霉碰上，换作任何人都会如此。
姬长空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小五，你觉得修士最重要的是什么？”
“修为。”落音瑶想都没想就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