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谁是顾初年(1 / 1)

顾初夏想到自己可以独善其身,心情就好起来,这几天应该有的顾初年忙了,顾初夏眉飞色舞地摇摇头,眼里亮晶晶的很好看:“不亏不亏,你趁机好好炒作,不管是对顾初年还是对华娱都有好处。”

“你觉得顾初年需要这点好处?或者你觉得华娱要靠炒作来维持名气?”赵顾墨阴阴地问。

赵顾墨心里莫名气恼,难不成这个女人觉得自己是为了炒作才和她一起玩这样没有半点好处的游戏?

赵顾墨脸色不太好看,顾初夏见风使舵,否认地义正言辞:“至少顾初年确实可以让你洗脱之前的恶名。”

恶名……这个女人就是这样想的?赵顾墨的脸沉得更难看了。

这一番解说居然让赵顾墨更加不喜,顾初夏蒙了,也没觉得那句说错了,潜意识里,这些都是事实啊。便不说话了,也不解释,省的越说越错,闭眼养神。

赵顾墨看见顾初夏连辩解都省了,心里像堵了一团棉花,心痒难耐,一双桃花眸猝了几分阴沉。

久久,赵顾墨突然开口:“我想捞回点利息,不然这样?”

顾初夏睁开眼,顺着话问:“怎样?”

这奸商,又想着捞利息,真是难缠难打发。

赵顾墨一边开车,一边淡然从容地说:“你顶替顾初年假戏真做吧,反正你和安景旭不过是捧场做戏,你当了顾初年的替身,让她也当你的替身好了,他们暗度陈仓,我们也可以株胎暗结。”

株胎暗结?和他?亏他想得出来。

这惊世骇俗的设想,居然叫赵顾墨说得这样理所当然,顾初夏冷笑不已,真是算盘打得响,痴人说梦。

顾初夏不以为然,不温不火地说:“我给顾初年当替身,安景旭允了我三件事,虽然我不是商人,却也不做亏本的事。”

赵顾墨是奸商会算计,顾初夏虽然不是商人,可是也从来都不会被算计。她本来就懒,没有好处的事,没有必要的人,向来都避如蛇蝎,这赵顾墨占尽了两样,除了情非得已,顾初夏巴不得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干系才好。

赵顾墨好笑,安景旭居然做这样亏本的事,这三件事可大可小,要是顾初夏真贪心,那安景旭不是老本都没了。这英雄难过美人关的事情,居然会出现在安景旭身上,真是惊悚。

还有更惊悚的,某人却似乎认真了一般,鬼斧神差地就问:“你要我允应你什么?你这样贪心的女人,怕是除了安景旭,只有我能满足了你。”

不过赵顾墨确实也想不出这个女人需要什么,她简直是个异类。她和安景旭以假乱真,要了三件事,要是她和自己假戏真做,那得要多少件事才能满足这个贪心的女人?

不过赵顾墨细细一想,要是他的东西都给了顾初夏,但是顾初夏是自个的,还不是左口袋放到了右口袋,也没有亏本。

某人如意算盘打得响亮。

顾初夏煞有其事地说:“确实是,只有你能满足。”

顾初夏高深莫测地看着赵顾墨,赵顾墨一阵恍惚,只觉得心尖都被触动了,他忙问:“说说看。”

要是能让这个顾初夏妥协,就是去摘天上的星星,赵顾墨论为也是值得的。

即将奔三的赵顾墨像个初识情滋味的愣头小子,完全晕乎了。

顾初夏噙着笑,说:“好好和顾初年演戏,离我远些。”

一盆冷水当着赵顾墨的头顶灌下,他只觉得凉到了心里,彻底浇醒了他的抽风症状。一张俊脸乍青乍白,他从喉咙间磨出四个火热热的字眼:“不识好歹。()”

赵顾墨想想就来气,对自己突然这抽风的行径生气,对顾初夏不屑一顾的行径更生气。一直以来有多少女人排着队巴结他,可是这个女人却几次三番地不给自己面子,还让人这样难堪,真是忍无可忍,这样不识好歹的女人赵顾墨还真是闻所未闻。

赵顾墨有点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了,到底这狐狸女人是不是女人,居然这样清心寡欲,无动于衷?

赵顾墨死死盯着顾初夏,看这朵奇葩到底是何构造。

顾初夏却不闪不躲,不想一般女人娇羞做作,大大方方地回视赵顾墨,说话更是没有女人的娇柔:“我确实不识好歹。”

一句话说完,便径自下了车,关了车门,走了几步,回个头,浅笑盈盈:“今日谢了。”

这笑很假,和这道谢一样,很假。

自始至终,赵顾墨都是愕然,似乎终于看出了点痕迹,这个女人到底奇葩在何处,她根本不是女人,不是正常女人。

顾初夏摆了摆手,就走了,路灯很暗,有些看不清她的背影。

赵顾墨恍惚了很久,看着渐进模糊直至消失的背影呢呢自语:“怕是要让你失望了。”嘴角一抹苦笑,“顾初夏,既然你招惹了我,就没有比我先抽身的道理。”

赵顾墨势在必得的语气,却又带了几分无可奈何。势在必得的是他自己的决心,无可奈何的是顾初夏的冷硬。

赵顾墨,你真的栽在这朵奇葩身上了……

夜已浓,没有月亮的夜晚,星星稀疏,此夜,妖孽丢了一颗真心。

回到安景旭的住所已经凌晨一点了,顾初夏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可是到了安景旭住的四十九楼顾初夏才发觉她的钥匙没带,她瞅着们苦闷,想着今天顾初年受了惊,安景旭肯定陪着佳人,反正连敲门的力气也没有了,便依着们坐着,呆呆地看着屋顶刺眼的琉璃吊顶。

看着看着顾初夏便昏昏欲睡了,这一天折腾得她也够呛,被顾家父女兴师问罪脱了一层皮,与赵顾墨那个无赖斗法又脱了一层皮,被安景旭斥责还是一层皮,和赵顾墨作秀亦是,都赶在了一天,顾初夏不堪负重,早就倦了。

一门之隔,门外顾初夏合着眼,长睫覆了一层水汽,脑中走马观灯地上映今天的点滴。门里安景旭耷拉着长腿,懒懒斜靠着沙发,没开灯,点了一支烟,有一口没一口地吸着,地上落了一层烟灰。

他在门里等着她,她在门外等着他。夜晚的时间总过的很慢,等待很长。

安景旭将手上未被燃完的烟丢在了烟灰缸里,看着窗外,一点月色也没有,眉头不由得紧蹙:那个女人怕黑,连睡着了也要亮着灯,一点月光也没有她会不会害怕。

安景旭起身,随手拿了件外套,朝门外走了几步又顿下了,思索一番:不会,不是有路灯吗?

丢了外套,坐回去,抿着唇,又点了一支烟,猛地抽了几口,就又像刚才那般让烟自己燃着。

落地窗边的古式钟摆滴答地像个没完没了,安景旭一阵烦躁,反复看了过去,眉头便蹙得更紧了:两点的,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夜不归宿,抓了回来一定要好好训斥,让她无法无天还了得。

安景旭越发坐不住,一会儿想着等顾初夏回来怎么训斥,一会儿想着街边的路灯有些暗,越想心里越是郁闷,也顾不得拿外套,直接出去。

咔嗒——门一开。安景旭才踏出去一只脚,生生顿住了另一只脚。怔怔看着门口蜷缩的身影。

这个女人……居然睡在门口,安景旭又气又怒。

顾初夏听到开门的声音,缓缓抬起埋在双膝的头颅,因为刚刚睡着的缘故,眼睛有些惺忪,双颊绯红,迷迷糊糊地咕哝了一句:“原来你在啊。”

原来你在啊……一句话似乎让安景旭的怒气烟消云散了个彻底。这样柔弱的黏溺的语气,顾初夏还是头一回,尤其是这幅半睡半醒的迷糊样,让安景旭生出一种疼惜,觉得着顾初夏要是不张牙舞爪,这狐狸倒想只乖顺的猫儿。

安景旭倚在门口,皱着眉问:“怎么不进来?”

蠢女人,居然在自家门口睡着了……

顾初夏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我以为你不在家,我没有带钥匙,这能干等。”起身的动作有些快乐,顾初夏又蹲得久了,刚起来就有些眩晕,一把抓住了安景旭的搁在门上的右手上。顾初夏很快地缩回手,然后当什么事也没有,不动声色地进去。

安景旭一语不发,再看也一眼墙上的古钟,这个女人居然没有一点晚归的自觉。

安景旭眸光一冷,睃了一眼顾初夏的背,啪地一声巨响,把门关上,与其说关,不如说摔来的贴切,一张俊颜显得有些恼怒,这个该死的女人,当他是瘟神啊。

原来是某人缩手的动作惹得某人不快啊。继续说着不知死活又轻而易举地让某人恼怒的话:“今天晚上不用陪顾初年?”

顾初夏累着了,直接窝在沙发里,抱着抱枕舒服地哼哼,完全没有看见某人冰冷的眸子,还有蓄势待发的厉眸。

安景旭自动掠过了顾初年的话题,鄙夷嘲讽顾初夏:“没有带钥匙,以为我不会来,还在这干等?”闷声又问了一句:“等了多久?”

顾初夏半阖着眼,轻声回了一句:“两个小时。”

蠢女人,活该待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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