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仙无极的带领下,三人很快便来到了仙域领域。由于仙无极是玉灵仙域的域主,所以在进入领域时没有任何人加以阻拦。
进入领域后,仙玉潇被眼前的景象给震惊到了。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这么广阔的地方。
这里说是一个领域,但规模却比圣仙界还要大的多。说成小世界都毫不为过。
“潇潇,这里就是仙域领域,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这样爹爹也可以经常守护你,陪在你身边了。”早已习惯了这里的景象,仙无极自然是没有仙玉潇那般震惊。随后对着仙玉潇说道。
“嗯!爹爹!有你们在潇潇不会孤独。”仙玉潇说道。
…………
“父亲,仙无极已经将龙心聂她们带到了仙域领域,我们岂不是失去了动手的机会!”在仙无极到达仙域领域不久之后,圣仙界中的仙石松也是接到了消息,一脸紧张的样子问道。
“急什么!!老夫想要整治的人还没有一个能逃过的。让他在仙域领域更好,正好跳进老夫挖的第一个坑里……松儿啊!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老夫要让他彻底身败名裂,永世不能翻身!哈哈哈哈哈哈……”仙凌坤一副奸计得逞的表情说道。
“谨听父亲差遣!!!”仙石松恭敬地说道。
“嗯!!现在我要你按兵不动,但却暗中似动!!!让仙无极那臭小子发现不了你的变化。剩下的老夫也已经安排妥当了!!”仙凌坤说道。
“这……是!!!父亲。”仙石松思虑了一会说道。
“好了,下去吧!!!老夫要休息了。”仙凌坤说道,随后便转了身向着卧室走去。
“是!父亲,孩儿告退!!!”仙石松应了一声随后便退出了室内。
“哼哼哼哼……仙无极!!老夫就让你再多活几年。”在仙石松退下后,仙凌坤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
一晃十年光景……
仙玉潇如今已经长大了许多,现在的她虽然永远无法得到圣仙界的承认,更无法再回圣仙界。但是,在仙域领域中她活得更为自在。
更何况,她还有外公在世,十年的时间里,她陪在外公的身边,占据了将近一半。并且在外公家的时候,自己的生活也比在圣仙界中开心了许多。
当然,在这十年之中,她的生活也是丰富多彩,让自己非常放松愉快的。直到这一天……
“哼……真是欺人太甚。这不明摆着要给我脸色看吗?”看到手中的信,仙无极雷霆大怒,一手拍在桌子上。
“无极,怎么了!?有什么事值得这么生气的。”看到仙无极如此气愤,龙心聂上前问道。
“你自己看吧!!!”仙无极递出了手中的信,随后手撑着额头,陷入了一丝苦想,似乎是在为这封信的内容发愁。
“这……怎么可以这样!!!”看到信的内容,龙心聂也是大吃一惊。
“无极,当初明明是他们逼着你赶走潇潇,如今想要让潇潇回去参加御仙大典,这不明摆着是要让潇潇再次丢脸吗?”龙心聂急切的说道。
“可恶的仙凌坤,这十年里我敬他是太上长老,所以并没有对他做出一些非分之举。可事到如今,他打的究竟是什么算盘,竟然要让潇潇回去。”仙无极气愤的说道。
本来,回到属于自己的家,自己的族是一件好事,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但对于现在的仙无极他们来说,这绝对是赤裸裸的挑衅。
当年若不是仙凌坤从中作梗。以他的身份绝对可以保仙玉潇留在圣仙界。当年他就对这件事情有所怀疑。为何仙凌坤会来的如此之巧。
虽然他知道仙石松与仙凌坤的关系,但他却不知道仙石松会是个小肚鸡肠之人。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仙石松平常表现得也是令仙无极完全放心,否则的话,这个大长老的位置也很难坐久。
而御仙大典,则是在圣仙界中孩子成年失进行的一个族内比试。一个比登仙台更能证明一切的存在。
“无极,那还让不让潇潇回去?”龙心聂关心地问道。
“潇潇现在生活的比之以往都要开心许多,为什么还要将她送到那种使她不快乐的地方生活!如果这次仙凌坤再恶意刁难。潇潇岂不是又会回到十年前,那个众目睽睽之下被撵走的生活里了吗?”仙无极说道,很明显他并不想将仙玉潇送回去。
“无极,你说得对。可是……”龙心聂心中突然多了一丝急切与担心。
“你放心,不就是违反族规嘛!他只是圣仙界太上长老,在这仙域领域谁会去听他的片面之词。再说为了潇潇,这么做又有什么不值得。你说是吗?”仙无极说道,同时将龙心聂抱到了怀中。
“嗯!潇潇是个坚强的孩子,她这十年里的生活,比之以往的确是大不相同。我们要让它持续下去,绝对不能让潇潇的未来出现任何差错,为了潇潇,我们怎么做都值得。”龙心聂语气坚定的说道。
“无极,你说我们该怎么做!?”
“明日我便回到圣仙界,我要看看我已玉灵仙域域主的身份拒绝,他会做出什么反应,如果事有不对,你就带着潇潇快逃,逃到龙族之中!!”仙无极说道。
“无极,不必这样吧!我们又不会遇到什么危险。”龙心聂此时表情相当紧张。
“不!!仙凌坤这次突然发出了这个消息,并且还亲自书笔。其中必有蹊跷。而且我这几天总感觉不安,或许就是因为这件事的发生。记住,明天一定要做好带潇潇离开的准备,千万不要和任何人接触。”仙无极谨慎的说道。
“好!!无极,到时候事情真的发生的话,你可一定要脱身,一定要活着回来。我会和潇潇在她外公家里等你的。”龙心聂双眼深深地望着抱着自己的仙无极,她现在怕了,怕明天甚至以后再也见不到眼前的男子。
而仙无极何尝不是呢,他也怕,怕以后甚至到永远都无法再见到他怀中的那名女子,以及与这名女子共同的结晶,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