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办法行动,但是却可以理解。。шщш.㈦㈨ⅹS.сом更新好快。想要破解一个状况,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去理解它,只要理解之后方法就会应运而生。所以我需要去理解,理解了现状之后方法就会顺流而出。现在的状况简而言之就是捕捉,我被捕捉了,然后一旦顶下她们试图靠近地面我也同样会被捕捉,总而言之,并不是树藤想要抓住什么,而更像是地面使这些树藤变得能够活动了,也就是说,问题在于地面而非树枝,倒像是地板被施加了什么影响才会变成这样的情况。
话虽如此,这些莫名其妙从地底钻出来的植物也肯定不会是什么正常的东西,虽然它们本身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威胁‘性’,但是如果说它们拥有比如说释放麻‘药’或者致幻之类的能力,我也不会去怀疑的吧?
现状充满了无法理解的状况,所以只有诡异这一点是可以确定的。虽然不是完全没有优势,那就是这些植物丝毫没有想要勒死我或者勒晕我的想法,故而我可以有充分的时间来思考问题,然而问题却是……我好像,什么也做不了。确实,这样不会有坏处,但问题在于到了明天早上这里会怎么样呢?是会被记者围个水泄不通吗?——那可不太妙,因为我丝毫不想出什么风头,但还有更不好的情况,那就是到了那个时间什么人都没有来。
既然有一家酒店出事,就说明下一处也有可能出这种事,进而推理整座城市都可以被埋进这个植物城堡里。
既然如此的话……这样的情况或许将会变成只有我才能解决的事态——当然不是看不起扁扁和顶下,但她们的经验的确没有我丰富,所以我也不能期待她们。
根据我的经验,只要有了事态的基础,事态就可以扩大,否则的话就称不上是事态了。所以我很可能将要面对极其棘手的状况了也不一定。既然如此……怎么办呢?怎么办呢?后天可就到周一了,我还要上课啊,到时候没法准时到校要怎么办呢……真麻烦,早知道就反对这次本来就没什么用处的旅行了。不过抱怨好像也是不顶用的东西,还是考虑一点更有建设‘性’的议题吧,比如说关于这次的旅程在结束的时候应该给某位父亲大人买点什么呢?要是没带去可靠的礼物作为特产的话,那位父亲大人说不定真的会杀了我吧?还会附带因为没有带上他而骂我一顿吧?虽然好像这事是和我完全没关系的,明明是他自己挂了电话,但……大概算是我的错吧?只要那位大叔还是这么幼稚的话,估计就还是我的错,明明那家伙还是个商人,在这种奇怪的时候的幼稚恐怕他仅剩的任‘性’……之类的?这个问题似乎一点意义都没有,因为我能不能回得去还是个问题……
就算从现在开始拼命地想方法,我也已经‘精’疲力竭了。虽然我看起来是有无限的时间,但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了问题,那就是我的身体开始有些承受不住了,并不是感到饥饿或者渴睡,而是我现在已经极度的痛苦了,身体上并无什么痛苦,但是灵魂的负重却积累到了无法忍受的程度。眼皮开始打架,萎靡不振的态势与其说是被这植物带来,倒更像是令人作呕的感觉被从体内引出了一般。就像是醉酒后想吐的那种感觉吧?而我如果要打个比方那大概就像是灵魂的强度受损了,san值清零了,灵魂的宝石变得污浊了,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这植物似乎并不仅仅是一种单纯的绑缚工具,而是具有更加可怕的能力……
等等……灵魂的话,这东西如果说是可以让灵魂变得污浊的话,那也就是说……灵魂的能量啊……当然我也平凡的人而已,更别提什么力量了,这样的我自然是没有黄金或者漆黑的‘精’神,非要说的话我也只是个‘精’神之中充满了懦弱与渺小的人罢了,而这样的我却什么也没有,甚至连最基本的自尊都没有,就是这样的我却什么事都没有,虽然还是有了一点点疲惫,但作为相应程度的代价,实在是不值一提,更不要说什么会死了。
既然如此就做了另外的假设吧,假设说这东西其实并不是产生罪恶的源泉,而是导致了这个现状的东西的话。sJUU
尘归尘土归土,将罪恶归于土地,这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事情,虽然土地往往是被视为‘女’神或者其它美好的东西,但它也可以具备埋葬和潜藏着邪恶的概念,总而言之,就是可以具备有邪恶这个概念,是本来就无所谓正邪的东西,是仅此而已的东西。
而这个诡异的植物状物体又是什么呢?如果假设它是以人的灵魂的污浊为基质生根发芽而出的会怎么样呢?
那……
“那么找上你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吧。”薛诗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明明现在的我应该是身处孤立无援的状况,上一次也是好不容易用自杀的方法去到了那个电影院才得以‘交’流,现在她却十分轻易地开始和我说上了话。
“这种时候就别想着损人了好吗……话说你是怎么突然又找上我的,我现在可是在脑缺氧,这样的时候你还能和我的大脑连接也真是拼啊。对了,难道是因为你的大脑连接其实在这种情况下也可以使用?如果是这样的话以后就会方便很多啊,以后不管做什么我都可以和你讨论一下了诶。”
“诶?啊不不,我只是借用了一下这棵树,因为我发现这棵树好像是可以播放信号的。”然而薛诗却立刻给出了完全不方便的答案。
“什……你是想说现在你是在用这棵树和我说话吗?”
“对啊,怎么了?”
“然后无法听到你声音的人会昏厥?”
“呃……好像是这样。”
“喂!顶下她们现在可还站在树顶上,你这样似乎不太好!”
“这种时候还有闲心关心她们吗。”薛诗笑了笑,然后又重新严肃道,“可是她们并没有昏‘迷’,虽然还是听不见我的声音,但我的声音却没有造成应有的效果。”
“这样啊……才怪嘞!万一出事了怎么办,你这不就是试了一下然后发现没问题的赌徒吗?”
“不,没这回事。原本我就有这样的猜测了,然后刚才的这次尝试得到的是证明——这里的确是灵魂的场所,而这些树藤的工作原理也就随之而出——它们大概是为了清除罪人而出现的吧?”
“确信了之后就不要使用大概这个词啊……”
“嘛嘛,这种东西无论如何都不能保证的啦,毕竟你也知道,不死者的能力什么的几乎都是些不合理到了会让科研工作者们全数失业的程度的啦,所以说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确信。”
要学会逆向思考……啊不对,要学会质疑人生,所以说不管是什么事情都要能够以“大概、可能”这样的字眼来总结,这才是万无一失的做法。
即使出现了失误也可以归因于事物的不确定‘性’,真是好用的字眼。
然而还有一点点的残余在这里,那就是为什么我会被抓呢?难道是为了把我拖下地狱?我可不会承认那种东西,那不就等于承认了我死后要下地狱吗?这种事情我可是敬谢不敏,要是我会下地狱的话,那我宁可多整点事好让自己活得久一点。
心怀罪恶的人会被抓入地下。不要用地狱这个词,仅仅用地下这个词就可以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植物的行动倒是可以被解释了。但是还是存在一点点的问题,那就是这个猜测真的没有任何论证方法,除了有我的一点点个人体验之外,这些植物究竟是不是以邪恶为粮食也完全得不到什么印证,更不用提想要去验证这个丝毫说不上是值得一试的猜想了;另一个问题则是即使理解了它们为什么找上我,我也还是没办法说清楚自己要如何逃脱。纯粹的理论对现在的我是没有用的,我就相信薛诗的说法认为这些东西是因为我太恶心才找上我的好了,既然如此的话……
对了,如果我想办法栽赃别人呢?比方说让附着着薛诗灵魂的这棵树变成是充满罪恶的树……但是这样的行动好像也没用吧?有这么多的枝条在的话不管是多大的猎物估计都难逃魔掌,所以这种事情……毫无意义。仅仅是嫁祸于人的话,那是毫无意义的,倒不如好好想想自己的处境,然后决定一下自己的后事为好,总觉得自己已经差不多可以想通了自己将要在这里度过余生了。
想不到解决的方法,也想不出可能会来这里的援军,更重要的是没有可以排解心情的玩具。虽说我渴望着像植物一样平静的生活,但我一点也不希望过上毫无乐趣只能站着一动不动的生活,如果我的平静只能变成那样的陈年白开水的话,那还真是可悲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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