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吗……有什么东西在这附近吗……”只能重复着意义不明的问句稳定心神真是相当可悲的一件事,“可恶啊‘混’蛋!给我出来!”
“那什么……林零霖,可以麻烦你帮我把掉在地上的那个部分捡回来给我拼上吗?这样我可以恢复得快一点。,最新章节访问:ШШШ.79xs.СоМ。”也传来了这样破坏气氛的话,不过我暂时选择无视她,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找到这件事的始作俑者。
“你有看到刚才发生了什么吗?”似乎不死者无论被怎样大卸八块都可以大卸八块,这一点并不是我的特殊能力,这个时候放弃思考坦然地接受就好了。
“恩?你是说看到什么?”
“你自己是怎么死的。”
“不是很清楚。”
“……”
“……”
不……不是吧……这家伙连自己的死相都不知道的吗?虽然我也经常会有类似于此的状况,就是自己死得莫名其妙的那种情况,但大部分时候还是会明白自己到底是经历了什么的,就算是失去视力至少痛觉什么的还是可以感受到的吧?然而这家伙却连最基础的疼或者不疼这样的问题都回答不上来,简直是人类之耻……不对,应该说感觉不到这些痛楚的东西已经连人类都已经算不上了吧?这家伙,这个自称为是“薛诗”的人,虽然来自于曾经加害过我的一方,但我却打从心底相信她是一个人类。她对生活的渴望是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去质疑的东西,因此,要说她会做出违反正常人应有的感官的举动我是百分之百不会相信的。
人类正因为合群才能够发展。就算觉得自己一切正常,在看到周围的人感到不适的时候,也一定要装出不适的样子骗取他们的信任。
在这个场景下薛诗应该感觉到痛才对,关于这一点我们一定要持有正常人应有的心态。
“我说啊,会有人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吗?”
“你眼前不就有一个吗?”
“换句话说凶手可能用了能够让你察觉不到的方法咯?”
“没那么厉害吧……大概。话说你能给我描述一下我现在是什么样子吗?不能把握现在其实‘挺’困扰的。”
“你现在能看得见东西吗?”
“能。”sRIq
为什么没有脸的家伙能够拥有视力啊,简直和无头骑士一样是个谜。
“既然能看到的话就去那边的镜子自己照照看吧,由我来描述可能只会显得苍白无力。”
“好吧。”薛诗说着迈开步向电梯间里拜访的落地镜走去。看着没有脸的‘女’‘性’这样随意地走实在是相当超现实的一副画面,不过考虑到至今为止的情况也就释然了。
落地镜是个好东西啊,它可以完美地解决那些缺乏自知之明的人,而且能让他们产生愧疚之感。
实在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哇……”正想着无聊的琐事的时候,就听见薛诗用略显低沉的声音发出的似乎是受到了惊吓的声音,“怎么会长成这个样子啊。”
“不,已经没脸了的话就不应该使用‘相貌如何’这个说法了吧,而应该使用‘失去了相貌之后’这样的感觉。”
“喂,这种程度的文字游戏到底有什么意义啊,完全就是在狡辩了吧。”
“是这样吗?我倒觉得不是。所以看了你现在的状况有何感想?觉得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美丽动人丑陋不堪?还是觉得其实对于不会死的你而言这其实‘挺’正常的?”
“不……只能说没什么感觉,描述一下的话大概就是‘哦,没脸了啊’这样的柑橘,还有‘什么啊,这不就没法化妆了吗’这样的感觉,仅此而已。”
“喂,别把真心话说出来啊,这不就没法好好当正常人了吗?”
“对了,我不都说了要赶紧帮我把脸找回来了吗?这样还怎么继续赶路啊。”
“呼……好,好,这就帮你捡回来,话说散在哪了?从形状来看这大概是被相当锋利的刀一次‘性’切下来的吧。”
“不知道,我觉得如果是由我来‘操’作的话,这情况也有可能是被炸出来的。”
“别在这时候炫耀这种无聊的东西,我们在考虑的是更为重要的事,所以请你用常识来思考可以吗?”
“不可以,我认为更重要的是逆向思考,虽然这世界还没有异世界那边那么异常,但论及怪异程度绝对不会逊‘色’,唯有谨慎是在这个世界的生存之道。”
“别瞎扯些歪理,你这没脸的样子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话说这张什么都没有的淌血的脸看久了之后不但不觉得恐怖,甚至好像还有一点点可爱诶,难道说是我的错觉吗?希望是错觉……不对,务必是错觉。审美观坏掉可一点也不好玩。
“不……那什么,总觉得没有‘肉’的话会有一种头轻脚重浑身难受的感觉,然后就会有点平衡感失衡,总觉得现在什么时候摔倒都不奇怪。如果你不想‘浪’费时间的话要么就把我扔在这儿,要么就帮我找找我的脸丢在哪儿了吧。”
“嘛,说好了要一起走我是不会毁约的。如果是被切下来了的话应该很好找的吧,你的脸应该不算小,就算小估计也不会到看不见的程度。”
“没人教过你评价‘女’‘性’的样貌对淑‘女’相当没礼貌吗?”
“你们平时都这么有礼貌的吗?但是很可惜,我从来不会做这种事。”
“那只好祝你能早日找到‘女’朋友咯,话说以你这样的‘性’格找不到的吧?”
“谁说的,顶下……”
“那个不算。”
“什……不不不,这个无论怎么想都应该算的吧!算的吧?”
“如果你打算承认你的心中的那东西算是恋爱感情的话。”
“唔……但是那什么,不是说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嘛,既然这样这感情也不一定是爱情啊,单纯的**不行吗?”
“真亏你能一脸正经地说出来啊,明明内容这么不堪入耳的说。话说你这样的家伙居然一直能被忍受吗?顶下的耐‘性’还真是好啊。”
当然并不是那样的心情,非要说的话,大概顶下连“忍耐”是什么样的东西都尚且搞不清楚吧?她只是觉得怎样都无所谓罢了,单纯是觉得我的态度差与不差对于她而言都没有区别而已吧。从这个角度来讲我说不定只会被当成是利用他人的无知的犯罪人员,但是如果仅仅是把一杯糖水倒进大海,就说是在污染海洋生态,那也未免小题大做了一些。如果来打个比方的话嘛……这简直就像是在找茬。
无法看透顶下的深度和底线,仅仅是、永远是蓝宝石一样的澄澈而已。
除去那一点点可能算是残骸的成分的话。
无论如何。
这都应该不算是什么东西了。
“既然这样的话……”然而……找不到了,我完全找不到应该丢失了的脸现在在哪儿,或者说有任何类似的‘肉’质物在哪里了。
地面上干干净净,连一点血迹都没有留下,更不用提一整块被切下来的骨‘肉’。完完全全的空白,什么都没有剩下,地面上仅仅是和原本一样殷红的红‘色’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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