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太恶心了,我来拍你来上。”男子立刻躲的远远的,还掏出湿巾擦了擦自己的手跟脸,然后在用一张湿巾捂住自己的口鼻显得滑稽又可笑,害怕夏紊真的把病传染给了他似的。
一个男子只觉得好笑,这个女人的脸一看就是过敏的体质以前他的朋友也有过这种症状而且按照刚刚司少跟夏紊的对话来看,明显就是她得罪了司少所以才会让他们来的。
“既然你不上那就我来吧,早弄完早点回去。”男子说完以后脱掉了他的外套,娘啊!
这个男的怎么不怕她脸上的东西:“你怎么不怕,我这脸上的东西可是会传染的,你别过来万一传染了了就不好了。”
夏紊举起酒瓶的姿势越来越僵硬,仿佛随时都会把酒瓶扔向他的脑袋:“就你这个小伎俩也敢说出这种话,明明就是过敏你桌上的扑敏片跟维生素就是最好的证明,再加上刚刚司少跟你说话的语气就更不能证明,你脸上的疙瘩是不会传染的。”
夏紊一只手指着她的脸:“我的脸都成了这样了,你都还要上我,你不觉得很恶心!”
我擦,这个男人的洞察能力要不要那么强,看来她不可能糊弄住这个男人了。
“关上灯,不都一样嘛,反正用的只是你的下半身又不是上半身。”
“……”
听听,这是人话吗!
只用下半身……
男子在趁着夏紊走神期间一把握住夏紊的手里的酒瓶,然后扣住夏紊的手一下子就把夏紊推倒在了大床上,然后把酒瓶扔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夏紊的身体被男子狠狠的压在了床上,他居然只花了三秒的时间就把自己给攻克了而且还不能够动弹。
靠。
真想爆一句粗口。
“你放开我,快点放开。”夏紊冲着他大喊大叫,双腿一直用力的蹬着他的下半身,想趁机蹬坏他的小弟弟,让他半身不遂。
可惜事情并不能如夏紊所愿,男子用大腿狠狠的压住她乱动的双腿,然后不知道从哪儿找出来一根绳子把自己绑在了床上,而另一个人也来帮忙,几分钟后她的两只手绑在了一起,两只脚被分开绑在了床的两边。
夏紊的手和身子被绑的很疼,因为他们绑的特别紧害怕她挣脱掉一样,男子从裤子口袋掏出了一把小刀,夏紊看了以后咽了咽口水连声音都在颤抖:“你想干嘛,不会是想先杀后劫色吧!我告诉你,杀人可是犯法的,而且还会判死刑。”
男子直接用绷带把夏紊的嘴巴给封住:“给我老实闭嘴,真他妈吵,要不是司少让我来我才不会上你这个丑八怪。”
“……”
那你别上啊!
夏紊在心里呐喊道。
现在的她犹如菜板上面的鱼,任人宰割,夏紊瞪大双眼惊慌的看着她的的衣服被男子给割开,露出她的肌肤,夏紊的身子很快就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没想到身上也全是红点点,真够恶心的。”男子觉得眼睛有点瞎,要不是这个女的长了红点点那么一定是一个尤物,可惜了。
男子“啪嗒”一声把灯给关了,决定不看身下的夏紊,把衣服跟裤子脱掉以后就开始欺上身。
“唔唔唔。”夏紊左右移动着她的脸不让男子触碰她,眼睛里泛着泪水,一个男子在她身上摸来摸去而另一个男子则在旁边拍照。
夏紊觉得好难受,眼泪越来越多,用头不停的撞着面前的男子,磕到了对方的头以后脑子嗡嗡作响。
男子一怒立刻甩了一个响亮的耳光给她:“本来想对你温柔一点,没想到你居然敢撞我的头,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男子用着带着厚茧的大手捏着她的下巴,使她强迫的看着面前的男子,夏紊咬破了嘴唇露出了一丝血腥味。
夏紊只觉得一直粗鲁的大手摸着她的下半身把底裤给扯了下来,夏紊越想越害怕眼泪流的也越来越多,“卧槽,居然来亲戚了。”
夏紊咬着舌头不想看别人看着她的目光,闭着眼睛晕了过去。
“砰!”
大门被司少爵给打开:“你们可以出去了,事情做的很好。”
“是,司少。”两个人把东西弄好以后就离开了房间而夏紊的嘴角里面流着鲜血,司少爵暗叫不好立刻用手强迫把她的嘴给打开看到她的舌头流出了一大股血,看样子夏紊应该是咬舌自尽了。
司少爵立刻把夏紊的底裤跟衣服裤子穿上以后给医生打了一个电话让他立刻过来。
医生看着奄奄一息的夏紊心中都对这个姑娘有些不忍心,但又不好说些什么,毕竟他是司少爵。
“怎么样,还有救吗?”
“幸好没有咬的多严重不然就难说了。”一声低头说道。
一天后夏紊再次醒来,她只觉得舌头有些顿痛,对了她之前被强上来着,然后咬舌自尽在然后发生了什么?
夏紊摸了摸自己的身子发现上面并没有一点吻痕,身子也没有不适应的地方,只有舌头有些疼痛以外其他的都没有问题。
夏紊松了一口气,看来她并没有被那啥,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也有可能是她咬舌自尽让那个男子慌了神所以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因为舌头疼痛的原因,这几天她都吃的全是粥,而且喝下去也很痛嘴巴也不能够说一些话不然很痛,一般要说话都是用写字来代替了。
司少爵这几天也没有见到他。
“夏小姐,这是今天下去前往g市的火车票,麻烦你今天把行李收拾好。”
夏紊把他递过来的火车票收到了手中,夏紊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她的行李然后吃过中午饭以后就跟着一个手下去了火车站。
凌晨两点,夏紊被带到了爵苑,来到了一旁很烂的房间:“夏小姐,你就先占时住在这间屋子里面吧,没有司少的命令你最好不要出这间屋子。”
夏紊看着屋子里面的环境有些冷笑,没想到他居然找了一间这样的房子给她住,还真是为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