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周文诀写药方的手一顿,墨汁饱\/满的笔尖在纸上长长的拖了一条线。
“不是,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说着,重新拿出一张纸,在纸上继续写下各种药材的名字,最后交给立在一旁的桑清。
桑清接过药方,便出门抓药。
周文诀转过身看着叶蓁蓁,右手慵懒的支着头,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她。
叶蓁蓁被他看了头发有些发麻,在自己脸上摸了摸,“看什么?”
周文诀语调轻缓:“两个月前,你对我做的那些事...。”
叶蓁蓁闻言,有些心虚。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心里一跳,“是阿瑄救了我?他也跟着跳下去了?”
叶蓁蓁记得很清楚,她当时是失去了意识,掉下了山崖。如果是她被救了,必定是有人跟着她跳下去了。
而且,她记得当时是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现在想起来,分明就是叶白瑄的声音。
周文诀挑了挑眉尾,神情有些促狭,“怎么,想见他了?”
叶蓁蓁见他不正经,白了他一眼,有些担忧,“他没事吧?”
周文诀眼底闪过一丝忧色,转瞬又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他好的很,现在正在扬州城逍遥快活,美人在怀呢。”
叶蓁蓁一脸不信,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久居扬州城,美人在怀的是你周大公子吧。”
周文诀被拆穿,有些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好歹我也算你半个救命恩人。”
叶蓁蓁闻言,看着周文诀不禁干笑了两声。
俗话说的好,吃人嘴软,拿人手软,如今她在周文诀这里养病,确实要给点面子他,于是叶蓁蓁老实的闭上了嘴。
不然就周文诀那一副贱兮兮的样子,叶蓁蓁就忍不住想怼他。
叶蓁蓁后来问了才知道,自己还在榕城,住的是周文诀在榕城的府邸。
叶蓁蓁一边安心的调养着身体,一边等着叶白瑄回来。
不过她即有些担心他有没有受伤,又有些怕,毕竟黑化值99%之后,就没见掉下来过。叶蓁蓁后来又想了想,觉得婚礼上这事也不能怪自己,于是就硬气了。
每日三次药,连续半月从不间断。只是叶蓁蓁总觉得药里也有股血腥味。但桑清却说是她喝药喝多了的错觉。叶蓁蓁虽然疑惑,但想着身体确实逐渐好转,也没想那么多,点了点头,还是老实的把药喝光。
但有件事叶蓁蓁最近有些怵的慌,每次半夜她睡觉的时候,都感觉自己床前坐着一个黑影,有时候还会摸她的脸。冰凉凉的,触感很真实。可是当叶蓁蓁睁开眼的时候,眼前除了微微晃动的纱幔跟窗外洒落进来的一地月光之外,再无它物,更别说是黑影了。
叶蓁蓁有些心虚的跟桑清说着这个事,桑清神色有些怪异的看了她一眼,随后又恢复了一脸淡然,语气认真的说:“以前听家里的老人说,人若身体虚弱,神魂就会不稳,难免招了些不干净的东西。想来是你的姿色过人,才招来了色鬼,夜半来轻薄你。”
叶蓁蓁本来一脸认真的听着桑清的话,头皮发着麻,蓦地听到她最后一句话,严肃的表情瞬间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