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童迎曦这样说,童天豪最后一点耐心全都没了,将钱塞回了自己的皮夹重新装上,说道:“你还不识好歹了是不是?行,那我这几千块也不给你了,你赶紧滚,你今天就是喊破嗓子,我也不会跟你一毛钱,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实在不行就卖身去,那些有钱人多的是!“
“童天豪,我是你亲生女儿,你居然让我去卖身!!”她没有想到父亲连这种恶毒的话都能说出来,她彻底心寒了,亲情这两个字对她而言是多么讽刺。
在她的家里根本就没有亲情。
童悠悠在一旁,看到童迎曦如此悲愤的样子,心里得意极了,立刻说道:“你还是赶紧走吧。爸爸说的对,去找找看,有没有有钱人愿意包你,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李月琴也假惺惺地说:“就是呀,在这里吵吵闹闹的像什么话?这里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家了,你跟你妈已经出去了,这现在是我的家,别在这里放肆,再这样我就让人赶你出去了。”
看着眼前这群冷漠的人,童迎曦收起眼泪,瞬间体会到了这世界上所有的人情冷暖,她早就已经体会了,可是这一刻体会的更加深刻,她再也不相信什么亲情了,再也不会。
他恨童天豪,恨继母,恨继姐,恨这里的一切!
她知道在这里是什么也要不到了,只是浪费时间而已,他们简直不是人。
童迎曦绝望的转身离开,临走前说:”如果我母亲出了什么事,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们,你们别落在我手里,不然我也会让你们尝到绝望的滋味!”
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悲愤地离开。
…………
童迎曦无计可施,忽然,她想到那封信。
洛慕城在信上说,如果有什么事,可以立刻打电话给他。
如果她现在问他借钱的话,也不知道那个男人会不会借给她。
她现在已经顾不上什么面子,顾不上什么尊严,顾不上什么后果了,救母亲要紧,什么钱她都要。
童迎曦立刻拿出手机,颤抖的手指拨通了洛慕城的电话,可是电话那头却传来一阵忙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童迎曦瘫软在地上,手机啪的一声掉在地上,这一刻,比绝望更绝望,连洛慕城的电话也打不通。
“老天,你真的要让我走到绝境吗?”童迎曦再也承受不住,大哭了起来。
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看着哭的凄惨的女人,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没有人会在意。
童迎曦哭了一会儿,抹了抹脸上的眼泪。
还剩下最后一个人,最后的希望,无论付出任何代价……
童悠咬了咬牙,又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了一个地址。
…………
“大少爷,童小姐来了。”景南爵正在吃午餐,听到了佣人来报,握着刀叉的手,悬在半空。
“大少爷,让她进来吗?”佣人问的。
男人慢条斯理地切着盘子里的食物,淡淡道:“告诉她,我不在。”
佣人随后点头,便退了出去,来到大门前,对童迎曦说道:“童小姐,我们大少爷不在。”
童迎曦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说道:“不可能,别骗我,刚刚还去通报了,现在又说不在?”她已经猜到。
“我要见他。”她坚决的说,今天无论如何她都要见到景南爵。
佣人有些惭愧,说道:“童小姐,我们大少爷不见你,你还是走吧。”
“你告诉他,你就说,我有急事要找他,人命关天,只要他愿意帮我,我什么都愿意答应他,他让我死都可以。求你了!”童迎曦站在铁门外,紧紧握着铁门,如此脆弱无助。
佣人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也不禁心一软,点点头,“那好吧。”
佣人走进了别墅,来到饭厅,“大少爷,童小姐说,她有人命关天的事情要找你帮忙,如果你愿意帮她的话,她什么都愿意做,你要她死都可以。”
“人命关天的事?”景南爵稍微想了一下,肯定是她母亲有什么事。
这个世界上能让童迎曦屈服的,估计就是她母亲了。
这个倔丫头终于来求他了。
可是……
“告诉她,不帮。”想到之前这女人对他的冷漠,他已经决定要放下她了,彻底放下。
佣人无奈,转身,离开,不敢跟景南爵多说什么,甚至不敢帮童迎曦求情。
看到佣人离开,景南爵叫住了她,“等一下。”
佣人回头,“大少爷,还有什么吩咐吗?”
男人沉默了片刻,说道:“她还有说别的吗?”
他心中,竟还是有些不舍。
佣人想了想,摇头:“没有说什么,只不过她哭得很伤心,眼睛肿得跟核桃一样。”
“什么?”景南爵只感觉心脏那一处,像是被刀微微划了一下,有些刺痛,想到她哭泣的样子,他竟是如此的不舍。
他放下手中的刀叉,站起身,“让她来我房间找我。”
说完,他擦了擦手,便离开了饭厅。
童迎曦来到了景南爵的房间,男人正坐在靠椅上望着窗前的风景,品尝昂贵的红酒,好不惬意。
童迎曦颤颤巍巍地靠近他,不敢有丝毫耽误,边上前边说:“景总,我有事情要求你。”
男人勾起唇角,轻轻转过头,“你母亲出事了?”
童迎曦也没时间卖关子了,直接说:“对,你能……借我三十万吗?”
“三十万?”男人眉梢轻挑,微笑,“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他故意这么说。
三十万对他而言,简直就不算钱,掉在地上他也懒得多看一眼。
被男人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刺激的,童迎曦的眼泪再次止不住的往下落:“我知道,三十万对你而言根本就不算什么钱,但是我真的很需要这笔钱,我求你了,借给我好吗?我会还你的。”
“你还不起。”男人放下酒杯,站起身,面对着她,高大的身影,一如既往的冷酷,如死寂一样令人害怕。
“那你直接说吧,怎么样才能把钱借给我?我做什么都可以。”童迎曦视死如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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