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神经科的权威医生全部都在病房里,共同诊断。
要是出了一丁点差错,估计就饭碗不保咯。
缪于歌坐在椅子上,看着周围穿着白衣服的人,非常的抗拒。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且,她还渐渐能感受到这个身体所受到的磨难。
一个情景,一个情景的在脑子里放映,模糊而又真实。
那么,这个身体的原主人应该在摔下楼梯的时候已经死了,而自己的魂魄,来到了她的身体里。
“你是为了我帮你报仇吧?”缪于歌喃喃自语。
她能感受到这具身体的悲伤和绝望,一如她死前一样。
看着面前围着她的人“你们要干什么?”
“缪夫人,我们要为你检查一下身体。”副院长站在一边恭敬的说。
缪于歌一听还了得“检查,身体?”
想她还没有纳后宫,而且,这一群的老男人,要检查她的身体?
这个恶劣的男人,先是以休书来侮辱她,现在又叫一群迟暮的老人来羞辱她。
想到这,缪于歌眼角开始闪现泪花,死死的咬着牙不让眼泪流出来。
“啪!”缪于歌一巴掌拍在面前的桌子上,“大胆刁民,你们竟敢对本宫无理!”
说着便拿起周围的东西开始朝着几位院士猛砸。
一时之间整个诊室噼里啪啦一阵哀嚎。
傅墨枭在门外听不下去了,直接一脚把门踢开。
缪于歌砸完手里的东西,抓起一把镊子顶在自己脖子上,视死如归的看着进来的傅墨枭。
“本宫告诉你,本宫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们玷污了本宫的青白。”说着镊子直接戳到了肉里,血开始往外流。
傅墨枭皱眉看着面前的景象,冷笑。
“你要是知道清白这件事,也就不会出去乱搞了。”
“我没有!”缪于歌根本不知道男人说的是什么,但是本能的她觉得不是好事。
副院长颤颤巍巍的扶着自己的老腰,朝傅墨枭说:“傅总,我们单独谈谈。”
对于这个副院长,傅墨枭还是尊敬的,便冷脸跟了出去。
副院长皱眉坐下,刚刚躲闪的时候扭到了。
“傅少爷,以贵夫人现在的状况来看,她的确脑袋出现问题了。”
傅墨枭双腿交叠的坐在椅子上,轮廓分明的脸上毫无表情。
“万一她是装疯呢?”这事可不是没可能。
副院长笑着摇了摇手“不不不,一个人装的和真的是有着很大差距的,我干这行50年了,一眼就能看清楚。”
“谬夫人,从我门一进门所表现出来的异于常人的举动,以及见到你的排斥心理,完全是正常反应,而且昏迷的时候,我们检查过,她的脑袋里的确有血块。”
听完这些,傅墨枭身上的戾气更重了,也就是说他这个婚,是暂时离不了了。
“那么,就让她住在你们疗养院吧,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来离。”傅墨枭说着就站起来。
副院长立马开口阻拦“不可呀,傅少爷,您的目的是离婚,如果放在疗养院,我担心她会彻底疯掉,毕竟那里的人都是重度精神病患者,您最好还是带回家吧,我看她只是不记得一些事情,以及在幻想着一些事情,不构成任何危险,难说,在熟悉的环境,不久也就恢复了,那么对你对她都是好的。”
缪于歌看着没有人威胁到她了,累的坐回椅子上。
五分钟不到,傅墨枭又出现在了“你跟我过来。”
缪于歌本来是不想去的,但是现在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只能抓着镊子跟着走。
傅墨枭瞟了一眼她脖子上的伤口,破皮了一点,已经不流血了。
“仔细看看。”
缪于歌透过玻璃,看见里面有一个床,还有一个穿着跟她一样条纹衣服的人。
那个人目光呆滞的抱着一个枕头,嘴里碎碎念着,时不时还笑一下。
她知道,那是失心疯,以前皇宫里有一个女人就是这样,因为孩子死了,得了失心疯,到死也没有好。
第二扇玻璃里,还是同样的摆设,同样的衣服,只是你面是一个男人,他不断的蹲在角落里发抖。
警惕的看着周围,像是有人要害他。
目眦欲裂,额头上全是汗水。
第三扇窗,里面的人被绑在了床上,手脚都被绑着,那个人惊恐的在嘶吼,只是隔着透明的墙她听不见。
床是陷进地板里的,人在床上嘶吼挣扎。
她看不下去了,这样一个残酷的画面,她于心不忍。
傅墨枭凑近缪于歌耳边,声音低沉的说:“看见了么,这就是疯子该呆的地方,你选择跟我走,还是留在这里。”
缪于歌被男人的话吓的一个激灵。
她并没有疯,只是她在的是另外一个国度罢了,只是她的思想跟他们不一样罢了。
留在这里,就意味着她即将成为一个疯子。
而跟这个男人回去,又会怎么样呢?
至少可以弄死这几个欺负过这具身体的人吧。
“本宫,跟你回去。”
“呵,看来没有彻底傻嘛。”男人冷笑。
在回到病房,缪于歌知道穿着白衣服这些人是大夫,于是也就冷静的让他们处理伤口了。
在这期间,缪于歌得知,这个世界不是像她们大渊国一样的女尊男卑的,这里人人平等,甚至是男尊女卑。
而且这里没有皇帝,只有总统,最重要的是这里不可以杀人。
缪于歌就奇怪了,不能杀人,这个国家是怎么治理下去?胡闹。
包扎完要走的时候,缪于歌看见了会动的楼梯,死活不走了。
“你们这是谋杀,我不会走的!”
跟在缪于歌身后的缪琳琳笑着说“姐,这是电梯,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