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羲这么一说,把威廉说的懵登转向,这都哪跟哪,怎么半宿没见,怎么就这副模样,他在开玩笑吗,看这幅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那这是什么意思,怎么说不认人就不认人,出什么事了吗,有什么自己不该拿的东西自己拿了吗,那就找找看吧。
找了找,在包裹内找到两个东西,威廉看到这里,自己都傻眼了,伏羲的八卦镜和傀儡机关兽,这俩东西怎么在自己的包裹里呢,威廉把他俩拿了出来,说:“你要找的是这两个东西吗”?
伏羲说:“就是这两个,好了,你把东西交出来,我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以后就永不相见”,威廉说:“你的东西,我肯定会交出来,但是,我想问一下,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伏羲说:“这你还听不懂吗,你我此后,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听明白没”,威廉说:“就因为这两个东西吗”,伏羲说:“这两个东西不算什么,问题是人,这俩东西让别人偷了去,我没那么愤怒,唯独你拿了去,我很伤心,你张嘴向我要,我也不会不给,可是,你错就错在背后偷拿我的东西,让我彻底看清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所以,我们以后就不用相处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你是侯爵的公子也好,普通百姓也罢都随你意,我就是我,一个普通的人,仅此而已”。
伏羲说完这话,眼泪流了下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伏羲此刻就非常伤心,母亲被抓走了,父亲被杀了,一家人这辈子都再不能团圆了,自己如何伤心,只有自己知道,父母不在,好朋友也不在,自己孤独一人,没有亲情,何等的孤单无助。
在这种情况下,威廉出现了,在伏羲的内心出现了一道曙光,一丝温暖,威廉的为人处事方式又让自己放心,自己就又多了依靠,伏羲何等的珍惜威廉,珍视威廉。
可以说,当时的心都在威廉身上,威廉也没让伏羲白用心,在各个方面都为伏羲考虑,帮助伏羲,让伏羲在内心上得到极大满足,填补了亲情缺失带来的空隙,友情甚至向亲情的方向去转换,自己非常相信威廉,什么事都听威廉的,结果得出这种结果,威廉把自己的东西拿走,不告而别,可想而知伏羲的心情了。
越是在乎的人,做了不该做的事,哪怕是一点点,都会被无限的放大,偷拿东西,这种事很常见,市面上的小偷很多,他偷了你的东西,你顶多恨他也就是了,不会有多么伤心,亲近之人做这种事,你会恼,你会怒,而真正把心都给了对方,对方把心踩的粉碎,然后把你东西拿走,你是什么心情,想杀了对方都是轻的,但是,伏羲太重感情了,只要求威廉把东西留下,走掉。
威廉这时看出了不对劲,他说:“伏羲,你能听我解释吗,这两个东西,不是我拿的,我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在我的包裹内,我真不知道,你要相信我”。
伏羲说:“我不会相信你的,事实就是事实,半夜的你不睡觉,上哪去啊,你要是自己走掉也就是了,为什么把我的东西也拿走,这你还有何话说,还有,开始的你我相遇,是不是也是你安排好的,这个罗西斯商会,跟你有关系吧,你是他们的人吧,啊,你和迪夫一块设计我,不然怎么能那么巧呢,我在哪,哪有事,我在哪,哪有事,这些事都是跟你在一起,不是你设计的,又是怎么回事”。
伏羲说到这里,把跟威廉相遇所经历的一桩桩一件件事情都想起来,果然里面有问题,他从小到大,也没经历什么事,这段时间跟威廉在一起,各种稀奇古怪的事经历多了,随随便便到个地方能赶上遗迹出现,加入商队就有盗贼骚扰,更出奇的是山村有两位音乐大师,这不是事先设计好的,怎么能出现这么碰巧的事。
如果把事情都推到他身上,都是他引起的,而他又是罗西斯商会的人,那一切的一切就都解释得通,而自己则是他戏耍存在,戏耍自己,迷惑敌人,可是他戏耍自己,自己却倾注了情感,这是大骗子,欺骗自己情感的骗子,伏羲想到这里,眼泪更是不停的往下流。
威廉说:“伏羲,我跟他们真的不是一起的,我叫威廉洛克,是罗索公国的洛克侯爵家的二公子,跟他们真不是一起的,他们罗西斯商会是南安普顿王国,跟我家在两个方向,离的也很远的,我一个侯爵的公子,怎么可能会在他们商会做事呢”。
伏羲说:“你都说了,你是侯爵的二公子,你既然不会给商会做事,那你也没必要当佣兵冒险者,身为侯爵公子,吃喝不愁,有什么理由能当冒险者外出游历呢,你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威廉说:“我曾经说过,我有隐情的”,伏羲说:“是的,你是有隐情,你的隐情就是你是罗西斯商会的人,正在找鱼饵,正好我是鱼饵,我就上钩了,被你吊到了,如今看时机到了,就收取成果了是吧”?
这个时候,威廉是怎么说,伏羲也听不进去了,你怎么说,伏羲怎么有说法,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不老实,越解释就越解释不清,威廉这个时候都有些无语了。
怎么办,凉拌,伏羲这个时候正在气头上,怎么说他也不听,威廉就采取了一个策略,冷处理,先把东西给伏羲,让他走,消消气,所谓时间是最好的良药,能抚平一切。
威廉说:“好了,多余的我也不说了,东西给你,你愿意怎样想就怎样想了”,说完,威廉把东西还给伏羲,伏羲接过东西就走了,威廉也走了,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吗,当然没有,伏羲是走了,把火发给威廉,威廉火也大了,他发给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