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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如何“医治”你呢?(1 / 1)

几年不见,我曾经的好友蚱哥好像是去了华东的医学院。

他在空间发了学习活动的照片。我是从那些个标识里看到的。

“啊,祝你成功,蚱哥。”我在下边评论。蚱哥要学医要开始治病救人了呢,哈哈,是我那憨厚老实的蚱哥。

我其实也想去“救人”的,但我连自己将要都救不了,头疼与焦虑常常伴随着我,是自己的性格太刻薄了,十几年都没有改善过来,虽然我现在十几岁。我现在又是一个怎么样的状态呢,难以移动,哭也难以哭出,但随处都可能埋伏着那最后一根稻草,比如挤牙膏时候把洗手台上的几个护肤品给碰掉了,一下子四五瓶乱七八糟的。

“唉,生活针对我。”我原地呼吸,看着镜子转移注意力,给自己一片三分钟的安静。

看得太透,看得太清楚,就处处都是无意义与痛苦。

但别让我等到一次美好的光明。

痛苦也没有什么的,就是那痛苦呗,就在我的身上,像个寄生虫,笑死我了,可真够恶心的,唉。我不是懒得动,是动不了。头部十分地麻痛,就是怎么痛它怎么来的那种。

对于未来的生活与规划,我是有一个大概计划的,计划就是二十岁找一个自由,努力上进,喜欢自然风景与音乐的女孩结婚,生一个孩子后我继续去学习,把孩子给父母,十二岁之前由父母来养,那以后我便每天多去陪陪他,树立一个开心快乐努力客观的世界观,如果他也哭着告诉我人为什么会死去啊,爸爸。

人没有死去,只是去了另一个星星上边,那就好像是飞翔一样,一会儿在这里,一会儿在那里,你看,爸爸不是接到你了吗,在这个星球。孩子,我们现在所能看到的星空并不是真正的星空,真正的星空是从来不会吝啬自己的美妙的。这自然也是,生命也是。

我写的时候又偷偷搜索了一下吝啬的意思,虽然很肯定它的大概含义,但还是害怕出错,快速地去用手机搜索。这种情况即使已经有几百次,几千次,我还是会不能肯定,就好像我这个人,我这个从小看到别人快乐自己才能快乐的人,是永远找不到理由肯定自己,找到理由令自己快乐一样。

又或者到三十岁再结婚,那时间也确实是真的释然,真的平平淡淡,就那样过呗,还能怎么样,不过那时候我对于子女就相对躁动一些,那样让他们对于他们自己的选择就少了几分顾虑。

倒佩服那些个精神与思想无比“自私”的人了,某些方面他们是无比直率的,在那一生中也活得痛快。

我的好友清奇最近是苦恼于一个问题:一个是跟他了四五年的女朋友,比他小,中间分分合合。一个是爱撒娇的女朋友,比他大,他们相处了大概有四个月,但最近他跟这个比他大了三岁的女朋友闹了别扭,也不算是别扭吧,在我看来就是那个大社会圈里的随机碰撞的事件。

他不喜欢她,却跟她上了床,他跟我谈的时候说他总是无法控制,难以自拔,我明白那种感觉,但我又觉得十分滑稽,滑稽于这个世界的漫无目的的构造,滑稽于人们非要在死寂平和的宇宙世界寻找鲜活热烈的情感与意义。当然,那就有点遥远了。我们靠基因出现在这个世界,又要被基因去控制。咳咳,又是一段滑稽。

“我相信你,咱俩差不多的。”清奇我们离初中到现在已经有七八年了。中途也是经常性地联系,所以彼此还是十分了解的。或者是,他走向了我的另一个极端。嗯,这个没有办法,区别应该就在于我小时候玩伴很多,他那个地区没什么喜欢乱跑乱窜的小孩子。我有一个以身作则的哥哥,他只有两个比他还幼稚的姐姐。

这就是大概的原因。

“哎呀,你知道的,我不想伤害她,但是啊,我是真的不喜欢她。怕我伤害她以后她再出什么事情。”

“害,怎么说呢,也挺正常的,我告诉你一个东西吧,有关心理学的。”

“嗯。”

“也许吧,你可能被她精神控制了,但概率也不太大,因为她的学识水平应该到不了那个地步。但换回来话说,从这些结果来看,你也确实符合被她给精神控制了。”

“嗯,其实我也知道,平时很主动的,与她接触却十分被动了。”

“嗯,我建议吧,建议明天跟她说明白,她再磨叽就把她约出来,你俩找一个地方玩一个游戏!看看谁赢谁觉得。”

我大吼着,也滑稽地说着。

“嗯,我知道了,挂了。”清奇也特别无力,毕竟在外地,自己的欲望总是难以控制的。他这样解释。

我的独居原因之一就是我要与我的欲望做些许抗争,或是交流,或是谈判,我无法与父母居住在一个房子里,即使房子很大,也是有诸多的不便。

“等等。”我调整缓和的语气。

调整后给清奇说。

“我乱叭叭的,别太相信我的话,你自己来做决定,还有就是,如果在爱情上,你发现你总是在付出,在迎合对方,那么即使你们走向了婚烟的殿堂,你们接吻时的余光也是会落在地上的,呃,我的意思是,这条路走不远,它终究会在激烈后被随之而来的问题落定。

“嗯,知道了。”

我与他便挂了电话。仔细想来,林夕也属实是在“精神控制”我,至少是从结果上来看。所以那时我就把她骂了个狗血淋头。(也没有狗血淋头,就是普普通通的谈和并分离,我这个人男子汉气息太重,嘴太硬。)但梦中的林夕,我还是保留在了心中,其实她们也根本不是一个人,也包括纤衣,包括梦中的凉青,都不是同一个人。

我与清奇一样,都是怕伤害到她们,但最终只要她们挺了过来,后边的一切就是你在自做多情。你的一切幻想也都不成立了,其实她们过的比你想象中的好,那些你害怕她们出事的,害怕对不起她们的,后来也就是你自己了。

我为什么写《伯纳德的夜色》,一是怕自己“消失”,二就是要真正地分析自己,真正地解决一系列的问题,把一切存在的合理,全部给它剖解出去,让自己看到,为了不让自己走火入魔,那便逐渐没有了信仰,但每遇一片风景,又都处处是信仰。

我已经不恐惧死亡,但是也不讨厌生存了,以前也是这样,如果非要给一个根本性的定义的话,现在的我对比多了向往,向往自己内心的一个根基理由。

就现在我抽空回头看这段文字来,内心的躁动把文字都撒上了一层浅薄。

我从清奇身上看到了我的另一条时间线,或许那时我应该会比他更差,那这世间这样类推便只是一个人的分身,一个人的事情,也是没有人,没有意义意识的世界了。

我或因时得怡,或不由自已,或旅行至此,或娱乐至死。

从一切的结果来看,存活着的我精神控制了所有我思想超越掉的人,即使我痛苦不堪,焦头烂额,即使我躁动抑郁,焦虑无序。但不得不说,被锁着的,是他们仍然在鼓里。

但世界是要走一个过程的。

也就没有鼓里之分了吧。

我已经将要无拘无束,剩下的,就是寻找一个写作的理由,去温柔后者的灵魂了。

我想去救治“他们”。

不过我要怎么救治呢?世界要进步,人类要为了进步“牺牲”,一个个人都在那套中。

我无法救治,也不能救治。就比如清奇向我这样一个没谈过恋爱的人询问也无疑不是一种对社会的某些讽刺,也就只是一个简单的讽刺了,没有所谓褒义与贬义,又归于了客观,又归于了夜色,又被收纳进了伯纳德的夜色,先生的心里……

直到先生我死去……

可那秩序又继续……

再说明白自己一切的话,还是自己沉迷于自己不该有的姿态,长期沉浸,随后便摔倒了,是时代发展的必然排泄,也就是我。

我要重新找机会站起来,即使这次我倒下的所有椎柱中,就已经是我的所有了。

我要学会融入,融入自然秩序……我关上了手机,已是凌晨的两点,夜晚的寂寞早已经侵蚀了我,我要睡觉了,让伯纳德先生去抓住自己的“时间线”。

我睡了,不困但是要睡。

焦虑但是要控制焦躁。

如果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无论如何,无论多少数量之一,总会有人会因为某些事物被“破防”,总有人无法忍受痛苦或去自爆或违法犯罪,所以命运并不公平。但要记住,法律依旧是最完美的事物,这一点我提过了。

无限趋于公平不等于公平,只是用那部分公平把公平法则给锁住了,掩耳盗铃?是这个意思。

要如何拯救“你们”。我也这样对自己说。这个时代的必然发展结果已经逐渐展现出了很多,也必然有悲痛的“牺牲品”。这是必然的。

但哪个时代又不是呢?

也确实,得亏鸡鸭鱼牛羊等不会说悲痛,否则地球上的空气中,beitong这种物质占比最多。

我也记得,曾经在某个时间段。有一群这样的人,他们先是被伪抑郁症排斥,后又被空心病排斥,来来往往他们便不知自己是否真的有问题,也便真的有了问题。

我能说的,就是少听或不听多做或者不停做,多享受但不要娱乐至死。别做饭饱后闲谈中的倾听者,毕竟理论知识是人人都可以搜索并信口拣来的,不管己的事也是可以随口喷射的。

我也要这样告诉自己。

芜湖。

深呼吸。hushhush?。

嗯。

最近跟清奇在联系。

他的头像换的很频繁,看来是“日理万机”了。

上次的头像是派大星。

是一个吃饭的派大星派大星。

“头像nb,太tm内涵了。”

“?”清奇的标准问号,表示认可并谦虚。

“虽然是单纯地吃饭吧,但是我想要分析一下你的头像。”

“?,1”(网络用语,谦虚并同意的意思。)

“1.背景有点像蟹黄堡蟹老板居住的小屋。”

“2.墙面的大力水手也特别能吃,暗示派大星多吃可能是为了增加力量。

“3.派大星头上的帽子说不定又暗示了他现在在海盗船上或者做着与海盗有关的事物。”

“4.派大星脸上的反光是窗户的形状,光度不亮说明不是正午或者阴雨天或者多云天。”

“5.倒着的碗里还有饭说明派大星吃得很快,性格很呆。”

“6.圆形框说不定是钟表,我们也可以以无法确定的姿态下笔。”

“7.”我正准备说。

“7.派大星可没想这么多。”清奇回复我。

“哈哈哈,我的问题,我太认真了。”

“派大星他就想简简单单地吃个饭亲爱的。”清奇好似委屈地说。(我们的交流方式)

“啊啊啊,是的是的。”

但我总觉得,设计师把那些标志图案等设计出来是有原因的。不管是留给自己,还是让别人去发现。

我想去在漩涡卷动着的大海里面认真去发现“美丽”与“真理”。

这一次人生旅行,我以为是简简单单快快乐乐,但是总有一些杂乱的事物想让我抛根忘本。

我要么消失,要么追求。

每年全世界消失那么多人。

我可以说,对于那些消失的人,却又是这个能一下子孕育百亿人口的地球带来的“灾害”。

不过沉默的无声者不会说话,坐落于空气与沙土中的花岗石也在刻字之后变得沙哑。

如何医治那些“必然”受伤的人呢?

我只能动动笔,其他的无能为力。

我想去生气,但我控制住了。

人类就是这样的吧,会动用任何能动用的权利,有鞋子了就想去踩湿地,会去张扬炫耀,没鞋子则是一声不吭。烦恼了,身边不动的树木不动也是过错,开心了,就会停不住地哈哈大笑。

虽然我,我一定要适应这种大环境大人口大文化大心理的不规则旋转,但还是会感到十分地烦闷,因为我是一个追求艺术追求本质内涵追求圆形的人,但是不行了,我生活在了一个长宽高带尖角的三维世界。

我不敢看那些不美妙露骨真实的人或事物,我怕他们每一秒每一分动用着的自己的一切权利的那种模样会使我这种一直尊重超我,控制本我的人在某一个地方某一个角落因为某一件事物而“爆炸”开来,那时他们便会直接张口说来:这个人脑子或者神经有问题吧?

是的,他们也不是在针对着谁,而是他们认为除了自己,整个世界都有点问题。

换句话说,他们更开心所有人都去努力学习,都去保持自己礼仪无比的姿态。

那样那些随时释放者的人就会更开心,更兴奋,更容易蹬鼻子上脸了。

我们低着头看着脚边的小花,他们踩着黑色的头发,吼叫着以为自己就是天下。

我不能评判一个哑人他是否可怜,我只知道,从某些角度来说,它是一种平滑的,一种合理的,一种应该存在的人。

这样的话,我便可以说,我也没有针对谁,我只是觉得其中的一切没有任何问题。

那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们这些人啊?

是的,我看不起。看不起这些动用自己仅剩下的那些生物本质与尊严的人。

以毒攻毒,也是一种办法。解决冷暴力的方法就是也用冷暴力。

只要我没有更高层次的道德,他们就无法绑架我。

唉,回想起来:

超我是完美的存在,但是它无法让我存活。

执我是鄙陋的存在,但是它总是让我活着

学会“拯救“医治””自己。

源源不断的生命啊。

……

……

这晚的寂静又要来了,你准备好了吗?

来吧……

……

在平安夜后的第三天,我因为游戏输了几把尽力局。我的防线又破掉了。

很烂吧?

这么说吧。

我想骗自己,喝了那碗东西,闭紧眼睛,什么也不知道也就过去了,就好像“掩耳盗铃”的那种感觉。

“喝还是不喝呢?”我在想。

“害,不就一会儿事吗?”

“闭上眼,什么也不想,假装什么也不知道不就行了?”

“哈哈哈。”

这几天我头一直痛。这次的“爆炸”又大了一些。

我看着桌子上十几片的用过的涕泪纸。

我觉得我被这世界谋害了:

让我从小依赖与他人,寄托于他人。

给我捧起来,再丢下去。

让我从小坚持每个人的“超我”,但一个个又都暴露着本我。

把我的心抬上去,又把顺梯推走。

让我将要得到后又全部一声不吭地拿走。

为什么我当初不能不在意这么多事物。

为什么我要精神支柱断了几处还要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

为什么我每次还是会觉得亏待别人呢?

我真对不起你,我的身体。

我知道,是我的心情带跨了你,然后你硬撑了一会儿,坚持不住与我的心情一起跨掉了。

这种落差感,无论是谁都坚持不了吧?

啊,害……

项链悖论,我跟良生说过的。

大概是为了表述这个三维世界的必然现象吧。

就是任何拿到这项链的人,都会必然,是必然,会夸这条项链美丽。能扩展到宇宙大爆炸之前,也能扩展到之后,不是,说错了,是一切都是必然。

项链悖论很宏大,希望不要只用于形容“患者”的心理。

看了这个作品的人,会不会也夸这条项链好看呢?

应该不会吧,他们有保护伞,就是一个禁锢圈。

圈里限制了我这样的人。

……

……

哎,路飞是不是只有死了才配当上海贼王呢?就不能是死了千万个路飞只留下了一个最坚强的路飞吗?

为什么这个快节奏的时代要催促追赶呢?如果催促追赶就算了,为什么还有氛围要把停下脚步的人往尽头推呢?

这世界!嗯……这世界真不如那悠扬婉转的小题琴来得自然,来得悲伤至极。

它们给我的悲伤极点来了一场隆重悲惨的倾泻。

外边下起了暴雨。

我站在楼下。

我身体常年常月常天常时常秒常常冰冷。

但现在我一身燥热,不甘,愤懑,怒火。

暴雨冲刷着…………冲刷着我灵魂的底片。

呵呵呵,要么让我死,要么让我爬上来。

(远处继续传来着吉他与钢琴的声音,这歌曲……好像叫做记忆,从缘分的天空那里传过来的。那么美丽!那是恶魔吗?竟有着如此美妙的旋律。)

都说天使丑,恶魔美丽。天使的丑陋是为了吓走恶魔。

那岂不是天使死在天际,恶魔在人间了吗?

我稍稍平静了一点点。我其实什么也没有喝,杯子里面也什么都没有。

我的脚很凉,大脑发热发烫。

这不是发烧或者感冒,是我一直保持的状态,大脑里面有它想说的东西,它想把什么都给说出来。

它也不知道到底它错哪了。

它也不知道曾经的自信丢去哪了。

潜意识里面真的不敢了,它蜷缩起来了。

21世纪,世界很美好,有钢琴小题琴的声音为伴。

21世纪,依旧是社会必然发展的一段必然的曲线。

21世纪,它不短也不长,毕竟左边篝火右边女士。

21世纪,它由于层层堆叠爆发了很多撑涨的东西。

21世纪,就像那每一年汹涌的叠浪,黑红的火山。

我很喜欢日本。但那里的人对于情感掌握的太梦幻,太迷离。或者说,悲伤的人悲伤到了极致,张扬的人丑陋到了巅峰。

应该也是一代代被环境挤压着的吧,当然,那文化与瑰丽也是被挤压出来的。

我这里感受到了……

我想去那看看樱花。

只是因为那里的樱花比这里的惨淡可怜(惹人怜的那个可怜)圣洁。

………

………

onepiece(航海王(海贼王)大归一,我一直这样理解翻译着)

allblue(所有蔚蓝(海贼王所有厨师梦想的地方,拥有最全的海鲜食材))……

那也只是存在于电视上梦幻的世界吧。

世界上的悲痛灵魂不分国度,贪婪的嘴脸也没有界限。

想去在大气层放一首刺激人脑的音乐,循序渐进,一步一步,勾起他们心中的鬼魂。

把贪婪的人全部消灭,把善良的人全部保护起来。

啊,我太笨拙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说的那个世界后来会自然形成的不就是现在这个世界吗?

我又不能说了。

因为已经说完了,但是还是什么也没有改变。

我闭上了嘴。

天气很冷,记得多加一层衣服,衣服和身体永远站你这边。

看不懂也不要看了,干自己的事情挺好的。我是过来人。

你们需要一个过程,当然了,我下次也不急于走向终点了。

太孤独。

太孤独。

嗯,或者说是终点全是沼泽,不孤独,但是自己一个人就是无法逃脱。

狼狈不是最恐怖的,恐怖的是寂静。

将要有黑暗,但又给予你一丝光明。

“滚啊,黑暗。”黑暗还是拥抱着你。

“滚啊,光明。”光明就真的滚掉了。

我知道没有神,但我想去寻找神明。

我没有孤独感,只有落差与挫败感。

……

……

什么时候是个头。

没有头,学学宇宙,那不语的宇宙。

它不喜,它也不恨,也不会去烦闷。

一次爆炸也不知道相对边界大不大。

说不定它现在还在“爆炸”中……它还在睡梦中……

它也许会醒来,但没有醒来的时候。

无法自拔,反抗生物基因的生物基因都死掉了。

流出来吧,别在眼眶里面打滚了。

哈哈哈。

小时候最害怕恐惧那些半夜的哭声了。

小时候也最怕那些没有的但常谈的恶鬼了。

嗯,流出来了就好了的。

但现在竟成了给邻居孩子宝宝们造成困扰的人了呢。

simimasai(对不起)(这里就用似谐音吧)

这些流出来的都是“杂物”,是细胞的工作,它们不是我的痛苦。

“那快乐呢?”我正经地自言自语。

“快乐啊?快乐是什么滋味啊?”

好像这些感官触觉没有了语言与文字的定义。

就只是普普通通的感受,兴奋一次,疯狂运动,兴奋一万次,原地不动。悲伤一次,疯狂运动,悲伤一万次,原地不动……

啊,眼睛干了。

我已经舒服很多了。

悲伤不过夜。

坚决。

音乐也停吧。

也只是因为要促进眼泪的分泌。

散场散场,大家记得什么也不要说,继续努力工作。

哈哈,这次就稍稍开心起来了。

怎么说呢。

一想起来梦里的林夕需要我的依靠,我就痛恨自己没有抓到她。

深处剖析这些梦境,林夕就是我自己,身为雌性的我自己。

就也只是外貌是雌性。

被遗忘的我自己,将要被贴上“疾病”标签的我自己。

你们告诉我,我要把林夕给丢了,把标签撕掉吗?

那些张扬无比,娱乐至死的人那么多,那些数量的人不都是把自己给弄丢了吗?

害,我就不要丢了吧,那就当做伯纳德先生的礼物,伯纳德先生喜欢的夜色夜晚。

对了,对了,就当是网络词语的返祖!

也算是生物机制?

我遇到困难,念旧起来的时候,就反反祖,去幻想变成我小时候的样子。

那时候这个一条时间线的世界还是有着各种文字语言。

不过啊,不过,在那个未来,对与错这两个字,就是一坨烂泥了。

我作了深呼吸,极速的大脑运转让我觉得我自己非常疯狂。这当然是我其中的记忆碎片在作祟,是一种刻在脑海的观念与三方氛围。

第二天醒过来,阳光明媚。

吃了顿早饭,跑了几圈的步,雨也停了,我眨巴眨巴眼,觉得什么也没有发生。

(很喜欢的一部番剧《青春期猪头少年不会梦到兔女郎学姐》

里面男主角的妹妹精神好像分裂成了两个人。

后来那个害怕恐惧不敢出家门甚至不敢跟外人说话的妹妹消失了(精神问题好了)

但那个问题妹妹就真的“消失”了。

回来的妹妹也很好,但是跟哥哥说的一起去动物园的约定永远没有了,也永远去不了……

每天沉闷忧郁的我如果消失了,那说实话,还真有点恋恋不舍……又想去抱抱他了,慢慢地把它变成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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