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一咬牙道:“我们可以帮你们搞定洛克马丁公司,除了F22之类的战斗机之外,巴而图可以购进其它高科技军火!\米尔的脸一下子就变得通红,“我对莎玛的情谊天地可证,日月可鉴!”
“行了行了,逗你玩呢!”孙易笑着道。
埃米尔突然得意地笑了起来,低声向孙易道:“自从那枚核弹一炸,另一枚被我放在……”
孙易一捂他的嘴,“你不用告诉我,万一被人用刑什么的我可保不住秘密,只有一个人知道的才是秘密,你的人手可靠吗?”
“绝对可靠,死士!”埃米尔得意地道,“嘿嘿,沙特的老酋长现在也不反对我们了,甚至还默许莎玛来到巴而图,现在正在王宫里休养呢,一会她就过来了!”
“算了算了,都不是外人,挺着大肚子乱跑什么!”孙易摆了摆手道,然后又意味深长地道:“埃米尔,记住了,那枚核弹事关重要,除了你自己谁都没必要知道,这年头科技发达着呢,万一有人戴着我的头套跑来套你的消息,你可不要乱泄漏!”
“放心吧,易哥你我还是可以认得出来……”埃米尔突然一愣,然后看向孙易。
孙易哈哈一笑,像是不经意说了那么一句朋友之间的关心话语似的,拽了一个羊腿就开啃。
孙易也是在提点埃米尔,他倒不是怀疑莎玛是假的,而是埃米尔太年青,刚刚碰到女人,又是那种女神级别的,万一人家派个假的问点什么,只怕他什么底都要兜出去了。
倒是埃米尔显得有些忧心仲仲的,捅了捅孙易道:“莎玛下面那个地方,只要轻轻一拔,在里头有一个小小的黑痣,你说这个不会做假吧?”
“什么?什么地方?”孙易微微一愣。
“就是……就是要弄的那个地方!”埃米尔伸手比划着,孙易这回看清了,刚刚喝的一口椰奶一下子就喷了出来,浇了埃米尔一脸都是,然后黑着脸道:“这种事你不用告诉我的好不好!老子对朋友的女人没兴趣!”
埃米尔尴尬地笑了起来,只是心里仍然泛着嘀咕,宴会还没结束就匆匆地就向后头跑去,孙易好奇之下,拎着一个骆驼蹄子一边啃着一边跟了过去。
数遍巴而图,能够听埃米尔墙根的也只有他孙易一个人了,就连那四个和尚都是藏在暗处,盘膝念经尽职尽责。
“分开一点,分开一点!”
“我现在怀孕呢,而且医生也说这个时候不能……”
“我就亲亲,又不进去!”埃米尔哄着。
莎玛的声音透着羞涩,怎么也不肯,然后就是埃米尔的轻哄声,然后是衣服脱下的声音,跟着是莎玛的轻哼声,然后听到了埃米尔长松一口气的声音,跟着变得稍显剧烈了起来……
孙易摇了摇头,按了按显出些许丑态的地方,回了宴会厅,让那些侍者打包了大半只的烤骆驼去了中心医院,足够请整个医院的人吃上一顿了。
艾薇儿慢条斯理地吃着骆驼肉,对孙易递过来的啤酒也不拒绝,像她这种游走天下的慈善医生什么艰苦环境都走过,自然适应能力极强。
“易,我只是一个流浪血族,而且已经流浪很久了,这种内部机密我怎么可能知道!我甚至都没有听人提起过!”
奥维尔用纸巾轻轻地擦了一下脸上浓密而又修剪得整齐的胡子,慢悠悠地道:“或许我知道一些!”
“你不是狼人吗?还是一个流浪狼人,跟血族还是对头!”
“可我从前也是有部族的,只是部族大半被灭,剩下的被血族收编,就是艾薇儿从前所在的那一支,莫里斯候爵领导下的一支!你要知道,最了解你的往往是你的敌人,而不是亲人!”
“说来听听!”孙易赶紧道,同时启了瓶啤酒递给奥维尔。
“其实这件事最早可以追溯到南北战争时期,那场战争一来是南北理念不合打的一场仗,而另一个原因,是因为黑暗界的插手,想要皱夺世界的主导权!”
“等会,我读书少,你可不要骗我,在那会,就算是争主导权也不到于在老米那里打吧?日不落帝国,还有欧洲各国的实力可在老米之上啊!”
“潜力,看潜力,那个时候米国就已经展现出惊人的发展潜力了,在当时的黑暗界有一句话叫做,谁夺得北美主导权,谁就掌控了世界,当时那场战争,几乎整个黑暗界都被卷了进来!”
“然后呢?你们打输了?”孙易问道。
“不不,当时狼人和血族是联盟,其实我们这两族经过上千年的纠缠衍化之后,几乎不分你我了,而我们的敌人,是女巫联盟、巫师公会和一些松散些的小黑暗社团!而那场战争,我们打赢了!”
“然后呢?”孙易问道。
奥维尔摊了摊手道:“我们打赢了之后,就将亲王级别以上的沉睡者从欧洲转移到了北美,当时在欧洲,我们已经很不受欢迎了,再加上热武器的发展,我们只是勉强与人族维持着最低的警戒水平,不过当我们完成转移之后,发国的舰队出现在东海岸……”
“这事我知道,不过发国当时不是没参战只是运送物资吗?”孙易问道。
“哼,舰炮直指大营,当时的大营中还存放着所有运来的亲王级以上的沉睡者,开炮的话,我们可以跑得掉,可是亲王级以上的沉睡者怕是难以保住了,于是当时我们与人族签了一份长达五百年的睡沉协议,就是所有的亲王级以上的沉睡者不得以任何形式唤醒!
看样子,这份协议签得时间有些长了,别说五百年了,就算只签一百年,哪怕是真正的王醒过来,也未必能占得到便宜!”
孙易第一次听到这种秘辛,而且还是长达百多年的秘辛,只是奥维尔一直都在用我这个代词,难道他当年参与过?
“我当年就是一个炮灰,被一发炮弹从这里打了过去,整个肚子都要烂掉了,在营地里躺了三年才恢复过来!”奥维尔指了指自己的右腹处,可惜那里只有完美的腹肌和人鱼线,毛线伤痕都看不到。
“对了奥维尔,我一直都有一个十分不解的问题想要问你!”
“请问!”维尔尔优雅地喝了一口红酒道。
“自从你的小丁丁和蛋蛋被切掉以后,你撒尿的时候是站着的还是蹲着的?”